“他是我的人,”冰辭手上還提著打包盒,在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她們咄咄逼人的聲音,尤其是帶頭說話的女生,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
“男孩子的紳士風度是讓給有涵養懂尊重的女孩子,不是無限包容你們無理要求的義務,同時也不是你用來道德綁架的措辭,還有,不是每個人都喜歡你們的狂歡,不融入就是不合群?不配合就是情商低?能得出這種結論的你,九年義務教育,你漏了三年不止吧?”冰辭擲地有聲,懟得那些人話都說不出來,李思思更是被氣得手指都在發顫。
仇哥一來,男生們更不敢說話了,你們別看仇哥瘦瘦矮矮的,但他一眼就能把人看穿的眼神,真的,沒幾個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亂晃。
勿哥是物理傷害,頂多在醫院躺幾天,出院還是條好漢,仇哥,仇哥不一樣,他是法術穿透,誅心的,容易留下陰影還有後遺症。
冰辭已經走到寒勿麵前,經過沈沐顏旁邊地時候冷漠地說了句,“借過。”
寒勿從她進門開始就在笑,沒想到一向高冷清雋的小哥哥懟起人來這麽不留情麵。
“這杯酒,我替他喝,僅僅證明,無論是遭受多大的責難,我們的風度和教養都是刻進骨子裏的,而有的人隻是在浪費別人的紳士行為。”冰辭說完毫不猶豫的接過沈沐顏手中的酒杯,一飲而儘。
酒也喝了,她也該走了,不然隻會更難堪。
她一臉無措地看著冰辭,眼淚在眼眶裏麵打轉,想解釋又不知道從哪裏開始,最後隻能責怪地看了一眼李思思,眼淚再也沒控製住,哭著跑了出去。
她什麽時候被人這樣罵過,都怪那兩個人,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我是沈家千金大小姐,他們難道都沒聽說過嗎?
“這是怎麽了?”花桀送完人之後突然鬨肚子,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女神怎麽就哭著跑了?
其她女孩看沈沐顏走了,她們也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和花桀他們打了聲招呼也走了,其中還有一個女孩一臉歉意,為剛才她們中有人為難寒勿的事情道歉。
花桀笑著說沒事,對這女孩印象還挺好。
女生們走了,包廂頓時空了一大半。幾個大男人也不敢一聲不吭地就走啊,說好要去賽車的。
於是他們就整整齊齊地坐在沙發上看冰辭和寒勿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