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勿漫不經心地坐到她身邊,淺聲笑道:“你不是第一次打職業嗎?怎麽搞得就像打了許多年一樣,覺悟很高呢!”
在場的人誰見過他這麽溫和又帶著一丟丟寵溺的語氣和人說過話,都有些不敢置信,這比見了鬼還可怕。
“嗯,隊長坐在電競席上的時候在閃閃發光,很帥,當之無愧的電競男神。”冰辭適當地說點彩虹屁。
“電競男神?誰說的?”被誇當然很高興,特別是從這麽正直的人嘴裏說出來,寒勿情不自禁地揉了揉她的頭發,連頭發都和本人一樣,軟乎乎的。
“隊長的粉絲說的。”冰辭不排斥他的動作,在基地的時候隊長也喜歡rua人腦袋,隻不過那時候是他要收拾人的時候。
旁觀的人再次被震驚,左右環顧,勿哥……在……乾嘛?為什麽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一個男人用這麽寵溺的眼神揉另一個男人的頭發,這真的正常?
雖然勿哥的朋友也很帥,但那氣場怎麽看也不像是下麵的啊。
勿哥不是說不喜歡男的嗎?現在什麽情況,嗚嗚嗚。
如果連勿哥都彎了,那我們也配直嗎?
每個人臉色的表情都精彩萬分。
寒勿可能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行為,輕微皺眉,不動聲色地收回手,有些事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的好。
三年職業生涯,nse已經打出了名堂,可是,他已經忘記了當初為什麽要出發,越到往後越迷茫,自己究竟還留在那裏乾嘛?
如果不是葉唯手傷複發,如果能找到可以頂替的人,他或許今年會提前退役。
“你跟他們說這些沒用,他們又不懂。”寒勿拿起酒杯將裏麵的紅酒一飲而儘。
冰辭察覺出他的牽強,隻是不知道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