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霽是接到冰辭的電話臨時掉頭來這裏的,寒勿要放長線釣大魚,冰辭也懷疑幕後之人和那個人有關,所以他不能輕舉妄動,儘管這些人傷了她。
看著她胳膊上青黑青黑的一塊,都能想到當時的場景。
“後背上的傷我找阿姨來幫你。”
“不用,”冰辭拒絕道,自己女伴男裝的事還是不讓其他人知道比較好。
“仇哥,你是不是從未考慮過我,無論發生什麽事。”晏霽空。控製不住地大聲說出來。
冰辭一臉疑惑,“什麽?”
“沒事了,你好好休息,”晏霽看著她木訥地表情瞬間清醒。
然後一個人站著陽台上抽煙,我這是怎麽了?為什麽冰辭回來後總會有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尤其是看見寒勿接近你的時候,我總是擔心你會被他搶走,可是,你不是我的專屬物,也不知道我的心意,有什麽資格管著你。
“小霽,”冰辭上完藥出來就看見他一個人在陽台抽煙。
晏霽驚慌失措地掐滅,笑著問她,:“你怎麽出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
“我沒事,倒是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唉,都是家裏,我在礦高的成績被他們知道了說什麽非要把我轉回帝都。”
“小霽,你說謊的時候語氣會比平時快,你發現了嗎?”冰辭很輕易地揭穿他。
“我……我不要麵子的嗎?確實,在你麵前撒謊簡直是自取滅亡。”晏霽無奈地說著,又想抽煙。
“仇哥,你有沒有想過不是一個人的生活。”晏霽委婉地試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