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昊然聽到凶手倆個字,他的心臟莫名地被撞擊,帶著一股憤怒氣息,重眨一下雙眸,臉上微緊繃,能感覺到他在強烈地隱忍,到最後,才理智地將情緒壓下去,不作聲。
周叔看了一眼莊昊然,再繼續說:“那場大火,發生在下午四點三十分左右,因為當天是酒店春茗,下午三點三十分,眾年輕廚師便在一級廚房內集中,開始清點素材與及開始準備工作,而唐誌龍卻在那個時候,不知道與誰產生了爭執,回來的時候,一反常態地生氣,甚至還是斥責了倆個助手!”
電梯門瞬間打開!
莊昊然並沒有走出去,微笑地看向周叔,緩聲地說;“周警官怎麼用到一反常態?您對唐誌龍熟悉嗎?”
冷墨寒也稍提起眼皮,看向那警官。
周長勇為人雖和善,但也是一個很瑾慎之人,聽到莊昊然這語氣說話,便感覺到了他的質疑,就直接硬起臉色說:“我當然知道。我們做警察的,天天在案件與犯人之間周—旋,他們什麼個性,我嗅都能嗅得出來!唐誌龍為人平時口碑極好,甚至寬容為懷,尊敬上司,愛護下屬,從不輕易發脾氣,這些我都知道!”
“......”莊昊然雙眸如鷹,十分冷靜地看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直至電梯響起了叮叮聲,他才勉強地笑了一下,幽而壓抑地說:“您能知道,就隻是這些了。”
他說完話,看著那警官表情強硬,他傾刻微浮動眼眸,再微揚笑意,稍緩和氣氛,作請手勢說;“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