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馨身穿著白色戴帽頭的運動短袖,白色的短褲,紮起高高的馬尾,看著大家一臉堅決地說:“不疼!我告訴你們啊!一定要幫幫我!不睡覺也要幫幫我!我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拖下了一些課程,我現在必須把這些欠下來的課程,全部給補回來!你們把我交給你們的資料,一樣一樣地考我,如果我答錯了!你們就用大小不同的針來紮我!我一疼,就會記得特彆清楚!”
她話說完,瞬間捧起一個黑色的絨盒,上麵閃閃亮亮地擺放了將近二十杵,從短到長,從大到小的短針,再肯定與堅決,鏘鏗有力地說:“記著,如果我答錯了,一定要用力地紮!往死裡紮!紮出血為止!”
倆個助理,個個看著這二十多枚針,頓時雙眼一瞪,又再嚇得說不出話來!
“可馨啊......”雅慧實在無奈地看向唐可馨說:“從小的時候,每次考試,你在班裡都是拿一百分的,平時也沒有見你怎麼用功,到最後看看書,就能順利過關了,今次我相信你能過關的......真的不用這樣,紮針好疼啊!”
“不行!”唐可馨再砸下鐵針,十分肯定地說:“馬上來!你隨便挑一題最難的來問我!”
她二話不說,就抓起一份試題,塞到拉拉的手裡說:“你!來問第一道題!即刻!”
“啊?我......我......我嗎?”拉拉顫顫抖抖地拿著這份考題,有點害怕地看向唐可馨,真心地說:“那您一定要答對!我不想紮你針!”
“好!”唐可馨鼓作勇氣,伸出手抱過一個抱枕,擺正臉色,那麼嚴肅認真地說:“問吧!”
拉拉想了想,雖然膽顫心驚,瞄了一眼那細針,猶豫了一會兒,便還是挑了一條看起來比較簡單的題問:“在1697年到1755年份,分彆擁有拉菲與拉圖倆座酒莊的人是誰?”
空氣瞬間凝結!
唐可馨的眼珠子一瞪,瞧著拉拉,後腦發麻地說:“你怎麼問,這麼......這麼容易的問題啊?你......你......你......”
拉拉,這個身著黑色製服,被蔣家調教得十分細膩可愛的女孩,抱著那試卷,瞪大眼睛看向唐可馨,問:“那......那......那您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