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餐廳屬於高級餐廳,他如果穿得不得體,就進不了餐廳。

他為了在外行動方便,特意每天都穿這套還能見得了人的外套。

就在這時,女人又發出一陣陣嚎叫。

“不用緊張,我真的能幫你們治病。帶我去看看。”

喬可星被帶進一個散發著濃濃藥味的小臥室。

女人蜷縮在床上,痛得冷汗淋漓,鼻涕眼淚糊了一臉,頭發也被汗水粘纏在臉上。

床邊散亂著好幾瓶止痛藥,有幾個瓶子都空瓶了。

“止痛藥一開始還能有用,吃了一段時間,越來越不管用了。”

男人拿出一個針筒,“連杜冷丁也止痛不了多久,我們還要省著用,這玩意醫院不願意給開。”

男人的話沒說完,就見喬可星已經一針紮入女人的頭頂。

“你乾什麼?”

男人急了,正要去阻攔喬可星,卻發現女人的哀嚎低了下去,變成了輕聲抽泣。

喬可星收回銀針,麵色凝重,“直腸癌晚期,拖太久了。”

癌細胞已經轉移到肝臟。

男人蹲在地上直抓自己的頭發,

“都怪我沒用。欠了一屁股賭債,就帶著她躲躲藏藏,病了也沒錢及時去治。”

說著話,男人發現女人沒了動靜,仔細一看,發現她居然睡著了。

他欣喜,“你真是醫師,一針就讓她睡著了?太神了!要知道,她每天都痛得想死,根本睡不好一個覺。”

“以後可以找我,能幫她減輕痛苦。”喬可星的心裡倍感沉重。

無藥可救的病人,她唯一可做的,就是幫她減輕痛苦度過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