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皇帝最可怕的，就是斬功臣，彆人會以為你見利忘本！”莊昊然再迅速地和她說：“這怎麼不讓人心寒？為什麼有些企業，儘管知道有些老臣子，坐在那裡不做事，還是繼續聘請他們？就是穩定軍心！那也是他們該得的！你如果真的要請他們離開，必須要想辦法，讓他們自己離開。”

“如果他們不肯離開呢？”唐可馨看著他問。

“那就是你無能！”莊昊然迅速地說。

唐可馨輕咬下唇，腑下頭。

莊昊然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繼續瀏覽文件，一頁一頁地翻，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錯過，給她迅速地批注。

唐可馨開始有點委屈，終於忍不住開口：“穩定軍心，不也包括獎賞嗎？我真的很辛苦地為酒務部......”

莊昊然停下動作，緩緩地轉過臉，眯眼看她。

唐可馨稍腑下頭，不說話。

莊昊然看著這個人，抽笑一下，無奈地說：“這是述職報告，不是表彰大會！你現在二十五萬塊的月薪，三個月一次的季度獎，還是我環亞發的。”

唐可馨沉默了。

莊昊然再流轉眼神，看了她一眼，才繼續翻閱著文件，迅速地拿著鋼筆，記錄著文件上的內容，一個圈一個圈地畫，說：“總是錯英文，也不讓人給你看一下。”

唐可馨重喘了一口氣，頓時感覺這諾大的遊泳池，悶得快要窒息了。

“吃過早餐了嗎？”莊昊然腑頭看向最後一份文件，淡淡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