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喬可星猝不及防地被抱出來,驚詫得連掙紮都忘了。
她望著男人淩厲的下顎線,一陣恍惚。
他這會兒,好像又變回了以前那個很在乎她的男人。
白琛下了車,站定在霍戰辰的麵前,不卑不亢,
“霍總,如果你喜歡星星,就請你善待她。如果你對她不好,我是她的師兄,沒道理坐視不理。”
霍戰辰的深邃黑眸危險眯起,
“白琛,你有什麼資格教我怎麼對待自己的女人......唔!”
霍戰辰的話沒講完,就被喬可星的小手捂住了嘴巴。
她真怕他還會說出一些失禮白琛的話,也擔心白琛和霍戰辰對峙下去,前途會受到影響。
喬可星對白琛尷尬笑笑,
“白師兄,對不起,我哥是因為太緊張我了,才會這麼失禮,你彆見怪啊,這次送機隻能送到這裡了,相信很快會有機會相聚的。”
為了讓白琛放心,喬可星特意在霍戰辰的脖子上蹭了蹭,
“白師兄你放心嘛,我和我哥的感情好著呢,嗬!”
白琛的眼底劃過一絲無奈,清官難斷家務事。
“好,那以後多聯係,你照顧好自己。”白琛上車離去。
霍戰辰垂眸睨著懷裡的女人,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了一下。
“你撒鹽的功夫,還不錯。”
喬可星扔他一個大白眼,什麼撒鹽?
沒心情去琢磨他莫名其妙的話。
她現在最害怕的就是,霍戰辰派去調查小神醫的保鏢,突然打電話來向他彙報調查結果。
“那可以放下我了沒有?”
“可以。”
喬可星還沒開心一秒,就發現霍戰辰要把她塞進他的專車。
這就是他所謂的放下?
由不得她掙紮,喬可星被男人強勢塞進後車座。
外麵保鏢太多,喬可星知道自己插翅難飛,隻好乖乖縮到車座角落,暗暗想辦法。
等一會兒,他開車,她就找借口說肚子疼急著找廁所上大號,也許還有機會逃。
但誰知道,霍戰辰也貓腰鑽入後車座......
保鏢們見霍戰辰上了車,緊繃的狀態稍有鬆弛。
有多嘴的悄悄問同伴,“剛才少夫人明明在和霍總貼貼,這不應該叫‘撒糖’嗎?霍總說什麼撒鹽?”
“笨!”另一個保鏢嘲笑他,
“一個男人,心愛的女人成了自己老板的妻子,夠傷了吧?
結果那女人還說,和老公的感情好著呢,還當著他的麵和老公貼貼,你說是撒糖還是撒鹽?”
“原來如此!少夫人好樣的,嘿!對了,小邵不是給霍總開車的嗎,怎麼還墨跡著不上車?”
“笨!霍總不喊他上車,就意味著他還不能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