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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後並沒有瞧見戴非與的身影,歐鷗心裡發慌,立馬急得不行。
不是說好了在外麵等她?這才五分鐘的時間怎麼就不見了?
苦於沒有手機能聯係戴非與,歐鷗慌不擇路地跑出去一段,又跑回來詢問聶季朗病房門口的幾位保鏢,問他們有沒有看見戴非與往哪個方向去了。
保鏢倒是給她指了個路。
歐鷗即刻循著方向飛奔。
都跑出了聶季朗所在的被單獨隔開的私人病房區域,她也沒發現戴非與的蹤跡。
有護士來製止歐鷗的奔跑行為,詢問歐鷗有什麼事。
歐鷗語無倫次跟護士形容戴非與的模樣,詢問護士有沒有見過戴非與。
護士說沒有。
歐鷗又掙開護士繼續再去找。
可她根本不知道該往哪裡找,是坐電梯下樓嗎?還是怎樣?
護士當她是情緒不穩定的病人,追過來她麵前安撫她要送她回病房。
歐鷗不想理他們,她隻想知道戴非與在哪裡,她隻想找到戴非與,她現在心裡越來越慌。
然後以她尚未完全恢複的身體剛剛突然間跑這麼猛,她喘得厲害,心跳加速,腦袋些許暈眩,眼前也一陣陣地發黑,緊跟著四肢便發軟。
天旋地轉間,歐鷗並未摔到地上去,而是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落在她耳畔的嗓音也是熟悉的,帶著急切的緊張:“鷗鷗?”
歐鷗努力撐開眼皮,模模糊糊映入視野的是同樣帶著急切的緊張的戴非與的麵容。
“你……”她想問他去哪裡了,但聲音全卡在嗓子眼裡。
戴非與抱起了她,歐鷗想伸手摟住他,但手臂也沒什麼力氣,最終也隻是用手指揪緊了他胸前的衣服。他要把她放到護士推來的輪椅裡,她也不鬆開,就是死死地揪著。
戴非與索性不用輪椅了,直接在護士的指引下大步地走。
半路歐鷗就瞧不清楚人了,隻是還揪著他的衣服,她感覺她被送回了她的病房躺回了她的病床上,然後影影綽綽的應該是醫生進來了。
她迷迷糊糊地聽見醫生好像說她低血糖什麼的。
然後她就又沒什麼意識了。
不過並未持續太長時間,她便得以重新睜開眼。
戴非與就坐在病床邊,見狀立馬傾身湊近她:“怎樣?頭還暈嗎?還有哪裡不舒服?”
歐鷗的兩隻眼睛一瞬不眨地,直勾勾盯著他,一聲未吭。
弄得戴非與臉上的擔憂之色愈甚:“鷗鷗?看得清我嗎?”
他以為她還眼花,抬起一隻手掌在她麵前揮了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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