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
說的這是什麼呀?聽起來好像盛桓的腦袋上頂了個大草原。
她想捶死戴非與。
盛桓的耳朵特彆好使,隔老遠就聽見了,在蘇雨眠捶戴非與之前,他一記鋒利的眼刀率先朝戴非與射過來。
戴非與當即摟住蘇雨眠的肩膀,帶她回裡頭去,一隻手還特彆江湖術士地掐指頭:“走走走,哥用畢生所學來給你算一卦,你這胎男孩還是女孩。”
蘇雨眠:“……”
散財童子給人送錢的行為延續到中午的午飯上——已經不能稱之為簡單的午飯了,根本就是辦了個酒宴,大炮還說因為臨時通知所以人來得不齊全,但在蘇雨眠眼中,熱鬨程度完全不亞於大炮的婚宴。
人人都到盛桓麵前道一句“恭喜”——最開始蘇雨眠是和盛桓一起接受恭喜的,盛桓怕她累著,所以獨自承擔下這甜蜜的負擔,讓蘇雨眠和杜晚卿一起去好好坐著吃飯就行。
這頓飯的規格和排麵也是這家酒店近來最大的,“無語”兩個字無法形容蘇雨眠的感受。
喜氣洋洋的盛桓回到她身邊的時候蘇雨眠問他:“我這才剛檢查出懷孕,你就弄得比結婚還誇張,等孩子出生辦滿月酒了,你想怎樣?”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會安排好的,排場隻會比這大,絕不會比這小。”說著盛桓把單獨給她開小灶煮的小半碗魚放到她麵前,“蘇圈圈,這營養可以的,魚刺什麼都都沒有,你放開來吃。”
蘇雨眠嘲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皇帝,孕育出了即將繼承你皇位的皇太子,所以普天同慶。丟死人了。”
盛桓覷著怎麼都平複不了的她嘴角的弧度:“蘇圈圈,覺得丟人你就裝得像一點,笑得臉上快開花了算怎麼回事?”
“你才臉上笑開花。”蘇雨眠捶他。
盛桓嘚瑟:“我就是臉上笑開花,還開了好幾朵,要多燦爛有多燦爛,怎麼著?蘇圈圈你嫉妒我?”
“……”
熱鬨到下午兩三點,散席。
回到杜晚卿家,盛桓上個廁所的公司就不見了蘇雨眠。
找了一會兒在一樓的那個他小時候住的房間看到蘇雨眠和杜晚卿都在裡麵,坐在床邊,蘇雨眠腦袋挨著杜晚卿。
盛桓準備悄悄地走開,讓她們多講會兒悄悄話。
杜晚卿卻是將盛桓叫住,她出去了,說要去準備明天早上上山給佛祖還願的貢品。
“乾什麼呢?昨晚都沒睡好你還不去午睡?”盛桓走到蘇雨眠麵前。
“我昨晚沒睡好怪誰?”蘇雨眠嘁聲,“還不是怪你突然不理我讓我忐忑了一晚上。”
盛桓輕輕捏她的臉:“你還會忐忑?膽子最肥的就是你。比盛圈圈身上的肉還要肥。”
無辜中槍的盛圈圈從床底下鑽出腦袋抗議地“汪汪”兩聲。
蘇雨眠對盛桓頤指氣使:“去,把我的包拿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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