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末了她朝他撅嘴:“再親我一會兒。”
他捧住的臉,落下吻。
然後歐鷗從桌上下來地麵的時候,腿就軟了。
他輕笑著把他腳上的家居拖鞋幫她套上。
歐鷗為了掰回一局,特地告訴他:“我剛剛忘記刷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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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去之後,書房裡仿佛還在回蕩她的清脆的笑聲。
也因為她,聶季朗嘴角的弧度遲遲下不去。
窗外的薔薇花仍舊綻放得盛烈耀眼,整夜的大雨雖然打落了些許凋零的花瓣,但沒帶來絲毫衰敗之感。
十八歲買下這棟房子之後,他也就是像今年這樣,每年薔薇開花期間,他會過來住一陣。
薔薇的花期大概是五月到九月。
這棟老洋房的這片薔薇花,每年一般六、七兩個月最為花團錦簇,今年仿佛因為知道他住得時間比以往任何一年都長,所以它的盛花期也為他而延長了。
聶季朗重新拿起手機,回撥了方才因為她的突然闖入而中斷的電話。
莫斕接起。
聶季朗說:“我明天回去。”
莫斕沉默了兩秒,問:“因為要陪她嗎?”
聶季朗料到她要誤會:“不是。今天我約了人在我的餐廳碰麵。”
莫斕:“抱歉。”
聶季朗則說:“莫斕,我希望你明白,她是我的人,和我們也算是一體的。”
莫斕明顯驚訝於他講出這句話:“什麼意思?你不是玩一陣就結束?”
聶季朗:“我不會和你離婚,但我沒說過,我和她隻是玩一陣。”
莫斕又是好一陣沒吭聲,複開口時,她重新帶上笑意:“嗯,你不是那種不認真對待感情的人。你不喜歡的,是不會投入感情的。投入感情了的,又怎麼隻會是玩一陣。”
聶季朗不予回應:“家裡就先拜托你了。”
莫斕沒讓他就這麼掛電話,繼續前麵的話題:“既然如此,什麼時候安排我和她見個麵吧。如果以後遇到需要我幫忙處理的事情——”
“沒必要。”聶季朗一口回絕,“有事我會直接和你溝通。”
莫斕也堅持:“我認為有必要。有些規矩你肯定沒和她講。小姑娘年紀輕,不懂事,難保她仗著你的喜歡,對你的交待左耳聽右耳出,沒放在心上,回頭對外麵泄露你和她的關係。或者背著你來跟我要名分。”
“不會,”聶季朗告知,“她不知道聶家。也暫時還不知道你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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