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輕輕擰了一下他的腰:“你偷聽我和鷗鷗講電話?”
泡外國帥哥是歐鷗給她的建議,歐鷗最大的遺憾就是還沒交過外籍男友。歐鷗開玩笑,白種人的尺寸普遍比國男大,必須不能錯過。
“什麼叫偷聽?我在我們自己的家裡光明正大地聽。”盛桓冷笑,“你敢聽她的,小心我把你的腿打斷,讓你以後除了我身邊,哪兒也去不了。”
又被盛桓磨蹭了兩分鐘,蘇雨眠才得以上飛機。
霖舟直飛米國紐城,將近十四個小時。
飛機落地的時候,是紐城的淩晨。
蘇雨眠才終於有了緊張感,第一時間使用在飛機上已經換好的新電話卡,連接網絡,要給盛桓發消息報平安。
登錄微信,她看見莫立風十分鐘前在微信上問她:【我在機場了,到了給我回消息,或者打我在紐城的號碼xxxxx】
當然盛桓的消息還是在上麵,他完全就是掐著她的落地時間問:【航班沒延誤是吧?】
蘇雨眠先回複了盛桓,然後回複莫立風。
莫立風:【好,接機口見】
蘇雨眠的速度特彆慢,帶著阿苓和大炮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拖著行李箱順利出來接機口,與莫立風彙合。
期間還是莫立風見她遲遲沒動靜,打了語音電話給她,然後讓蘇雨眠把電話交給附近的機場工作人員,經由莫立風的溝通,人家幫忙送了蘇雨眠一段路。
異國他鄉的,莫立風無異於定海神針,蘇雨眠緊繃的神經在看到莫立風清寒孑然的挺立身姿時,感到特彆地溫暖。
突然能理解為什麼有一首歌唱的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師兄。”蘇雨眠私以為,這一次的稱呼,絕對是她以往那麼多次的“師兄”之中,喊得最包含感情的。
莫立風永遠那麼一副淡淡冷冷的樣子:“走吧。”
他要接過蘇雨眠的行李箱,蘇雨眠沒給。她都沒給大炮和阿苓,更不可能給莫立風了。
莫立風未勉強,邁步走在最前麵帶路。
蘇雨眠帶著阿苓和大炮像跟班一樣落他身後。
蘇雨眠倒是想走到他身側和他並行,進行師兄妹之間的日常寒暄。
但蘇雨眠的注意力全放在機場的構造裡了——她的職業病,走到哪兒觀察到哪兒,何況現在還來到了滿目外國建築的地方。
莫立風跟背後長眼睛似的,主動和她搭話:“紐城有三個機場……”
蘇雨眠津津有味地聽起來。
留白建築事務所給了她五個工作日的假,加上周末兩天,她擁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不過扣除頭尾兩天乘飛機,她還是隻有五天,又劃了一半給澳洲,留給她在米國瀏覽時間約等於沒有。所以蘇雨眠更加珍惜現在見縫插針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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