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共(1 / 2)

蘇雨眠盛桓 佚名 1267 字 2個月前

“我們也猜測過,杭菀是故意不高明。除了我們原先猜測的那些目的,杭菀並不擔心引發我們對她和盛昉的懷疑,估計她還有一層目的,就是讓我們在推測她行為背後的動因時,猜忌盛昉。”

“善意一點想,杭菀是給你敲警鐘,提醒你彆太信任盛昉;惡意一點想,杭菀是動搖你和盛昉的兄弟情義,加深你和盛昉之間的隔閡。”

算是杭菀對盛昉知情不報的隱晦的揭露和佐證。

當然,蘇雨眠個人不認為杭菀會好心地為盛桓考慮,所以傾向於後者,杭菀仍舊為的是私心。

但無論如何,盛昉不無辜。杭菀為了盛昉而做出的所有行為,都不是盛昉能開脫的借口。

盛昉同樣是為了他的私心才知情不報的。

這裡麵的私心,可不僅僅是盛昉離不開杭菀所以必須袒護杭菀那麼簡單吧。在某些有利於他的事情上,他心裡必然也是有計較的,他的知情不報何嘗不是對杭菀所作所為的一種默許?

倘若日後算起賬來,事情全是杭菀擅作主張為他做的,杭菀的個人行為與他無關,他一個被杭菀所害、被杭菀控製的殘廢,也無能為力阻止杭菀,所以他清清白白地隱身在杭菀的背後。

盛桓淡淡道:“我二哥他確實已經和杭菀是一體了。”

蘇雨眠覺得自己也窺探到了。

固然盛昉的人生是被杭菀毀掉的,現在來看盛昉和杭菀之間顯而易見談不上一方完全壓製住另一方。

某種程度上他們已經形成共生關係:盛昉生活瑣碎的方方麵麵需要杭菀的照顧,同時杭菀的精神層麵寄托在了盛昉身上,隻要盛昉願意,可以輕而易舉影響甚至控製杭菀。

他們相互依附,又相互控製。

基於此,蘇雨眠推斷盛昉為默許,是一種克製。

她相信盛桓沒有看走眼,盛桓的判斷沒錯,盛昉對盛桓沒有惡意,盛昉與盛桓的交好,大部分出自於真心,就像盛桓對盛昉大部分時候也是信任的。

但盛昉無疑和盛桓一樣,在這份兄弟情義之中都為了自己而對對方有所保留。

盛昉和杭菀也無疑是了解彼此、知根知底的。蘇雨眠不敢細思,盛昉是否曾經用他的意誌無形中影響過杭菀去幫他推動盛桓。

——嗯,不敢細思,所以到此為止,不用再細究。

盛桓和盛昉也已經以最體麵的方式正式而徹底地分道揚鑣了。

盛桓此時的語氣雖淡,蘇雨眠也感受到盛桓對盛昉的一種……悲憫?不,悲憫是不恰當的,盛桓不會用他自己所討厭的“同情”和“可憐”去看待盛昉,故而“憫”字應當去掉,最多留個“悲”。

“悲”是正常的,畢竟在過去盛家的生活中,盛桓唯一得到的善意是盛昉給予的,他們的兄弟情義也貨真價實。

蘇雨眠牽住盛桓寬厚的手掌,翹起唇角,故意打趣道:“我們也是一體的。”

她指的自然是,她和盛桓的夫妻關係。

盛桓卻又歪曲她的意思,滿眼促狹:“很著急啊蘇圈圈,這不是差幾步路就到家裡了?到了家裡你想怎麼一體就怎麼一體,想一體多久就一體多久。”

蘇雨眠立即想先回家,把門反鎖,不讓他進。

然而她剛剛牽了盛桓的手,此時反倒成為她的桎梏,被盛桓給栓了嚴實,根本甩不開他。

盛桓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手指輕撓她的掌心:“彆欲擒故縱了蘇圈圈,我早下班和你過夫妻生活,你心裡甜成蜜了。”

蘇雨眠不得不讓他失望:“抱歉哦,下午生理期來造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