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時不時響起引人遐想的唇舌交纏聲。
蘇雨眠的嘴唇被他碾磨到微微發麻,盛桓結束了這個吻,還特彆欠地對著圈圈說:“請你吃狗糧,撐嗎?”
蘇雨眠:“……”這狗糧還真是狗糧了。
盛桓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蘇雨眠已經成功地把圈圈打發回它的狗窩了,並把它的狗窩調轉了個方向,不讓圈圈能夠直視到她的床。
盛桓衝的是冷水澡,但他夏天體溫高,蘇雨眠輕輕捏上他緊實有力的小臂,他還是跟火爐似的。
摟著蘇雨眠,他的視線從狗窩收回來,饒是興味:“蘇圈圈,我就不該多係這麼一條浴巾。”
蘇雨眠直接幫他把浴巾扒拉開:“那就不要係了。”
不能白白讓狗窩調轉了方向。
滾燙,火熱,躁動。
外麵的雨是協奏曲。
以這種方式出了一身汗之後,蘇雨眠覺得心裡發堵的地方,疏通了不少。
和喜歡的人之間的情愛,功能比她想象得要多。
而且蘇雨眠感受得出來,盛桓和她一樣,原先心裡都沉甸甸的。
聽著雨聲,享受事後靜默的溫存,他們誰也沒著急開口。
蘇雨眠喜歡盛桓粗糲的手指撫摸在她後背的感覺了,所經之處都跟通了電似的。
她則習慣性地趴在他的身上,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一手推高他的下巴,一手輕輕地撫摸他突出的喉結。
他的喉結敏感如初,她一摸,就上下滑動。而他的喉結上下滑動的時候,總是那般令她移不開視線。
摸著摸著,蘇雨眠便有些使壞地吻上去。
兩人便又糾纏在了一起。
最後反倒什麼也沒聊,相擁著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想出門遛彎的圈圈成了他們的鬨鐘,用溫熱的舌頭把他們相繼舔醒。
然後圈圈就被盛桓先送出去給大炮了。
蘇雨眠和盛桓收拾停當後一起出門,把早飯帶車上,在盛桓送她去上班的路上吃。
蘇雨眠隔著袋子撕著包子,自己吃一口,往開車的盛桓嘴邊喂一口,幾個來回之後,說:“有個事跟你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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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盛家晟才終於穩住了項目,得到了一絲喘息。
不用再飯也沒胃口吃,不是在公司開會就是在家裡的書房繼續開會。
因為盛家坤這幾天幫了他的大忙,盛家晟早上特地約盛家坤在家裡好好吃一頓早飯,吃過早飯,哥倆再一起去上班。
但慶嬸打電話過來了,說盛清儒有一點事情,需要大家全部到場。
第一反應是盛清儒的身體又怎麼了。
趕過去彆墅的時候,發現不僅盛家旁係的代表也被請來,連盛氏集團裡幾位董事代表也出現,盛家晟的預感大大地不妙。
他著急忙慌地去找盛清儒,確認盛清儒的身邊陪著的隻有慶嬸和餘亞蓉,他安然地放下心——還以為他派遣在這邊的保鏢沒通知他蘇雨眠又來了。
結果盛家晟跟著慶嬸和餘亞蓉一起推盛清儒出去客廳見大家的時候,卻又見到了剛剛抵達彆墅的蘇雨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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