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沒有再透露其他信息。
便直接把餘子榮給弄暈了,裝得好像因為餘子榮提到了聶婧溪,所以心虛。
錄音到此為止。
盛桓關掉手機,說:“餘子榮被剝了精光今晚就丟在南莊的某個樹叢裡過夜,以他的性格,等明天一早他醒來之後,大概率要去找聶婧溪算賬的。”
“下午在捉奸現場,盛家晟不是跟聶季朗商量定,等訂婚宴結束之後再處理餘子榮非禮聶婧溪的事情?那正好跟著一起處理了。屆時肯定有一出戲可以看,應該也會暴露出更多的內情。”
嗯,蘇雨眠聽明白了,就是等著坐收漁翁之利。
目前來看,根據餘子榮所透露的,餘子譽和聶婧溪私底下有合作關係……?
“你下午在暈倒之前,和餘子譽、聶婧溪都沒見上過麵吧?他們也沒給你送過東西吧?你出門去找你爺爺又是你自發的行為。那給你下迷藥的……”
盛桓接了蘇雨眠的話:“嗯,排除來排除去,可能性最大的,還是隻有杭菀。”
是啊,隻有杭菀了。何況他們都清楚,杭菀和聶婧溪私底下也有接觸,甚至杭菀早就幫過聶婧溪一次了。再幫一次,也不意外。
問題在於,杭菀究竟用了什麼辦法給盛桓下迷藥的。
還有,杭菀幫聶婧溪,對她有什麼好處?
好歹聶婧溪是明天就將離開霖舟了,所以比起聶婧溪,杭菀反而更不好對付。最關鍵是,杭菀原本是複仇聯盟裡的自己人。
如何處理杭菀,成了個大難題。
蘇雨眠都替盛桓傷腦筋。
盛桓說:“先看看明天上午餘子榮和聶婧溪的對峙結果。”
蘇雨眠明白他的意思:“嗯。也許聶婧溪會成為我們處理杭菀的突破口。”
隨著這個話題的結束,兩人重新陷入靜默中。
這種靜默特彆沉悶,仿佛夏天暴雨來臨前的壓抑,令人輾轉難寐。
蘇雨眠覺得應該再找個無關的話題,消磨掉鑒定結果出來前的這些時間。
可腦子轉了一圈,挑來揀去,還是關於DNA的問題占據她的幾乎全部思緒,擠得其他事情暫時沒了空間。
她特彆沮喪,出於本能,臉往盛桓的胸膛埋了埋。
然後那顆雷立馬引爆,給她敲響警鐘,她身體不由一僵,有意識地要把臉挪開。
盛桓的手掌按住她的後腦勺,壓了壓,強行壓她的臉貼緊他的胸口:“……蘇圈圈,這是我們的訂婚夜。”
她記得,她當然記得。蘇雨眠的眼角彌漫潮濕,她的手輕輕抓在他的腰上。
克製著鼻間的酸楚,她小心翼翼地問:“你說,有沒有可能,你不是你爸爸的兒子?”
盛桓安靜了幾秒,回答她:“我以前也這樣懷疑過。我一直不認為自己會是盛家人。即便我被帶回盛家的那一年,給我做過親子鑒定,我也不相信,我覺得一定是親子鑒定造假了。所以……”
他略一頓挫,繼續道:“所以我自己有能力之後,曾經偷偷給我和盛家晟再做過親子鑒定。”
“……好了,我明白了。”蘇雨眠忍不住哭腔。反正意思就是,他很確定他自己是盛家晟的兒子。
盛桓拍了拍她的腦袋:“為什麼就不能懷疑,盛家晟並非盛清儒親生?”
他話剛講完,安靜的臥室裡就傳出手機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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