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雨眠一頭霧水,但安全問題,謹慎點終歸沒錯,她臨睡前檢查了一遍門窗。
歐鷗特地掐點似的,發來語音:“乖乖,你讓我跟陳老三他們打聽盛家的事,我能套的話都套完了。”
蘇雨眠電話立刻打過去:“怎麼說?”
“能怎麼說?”歐鷗正在吃蘋果,咬得脆響,“他說盛昉接管盛氏集團子公司業務的時期,他還在上高中,不認識盛桓,很多事情不清楚。”
蘇雨眠原本就沒抱太大期望:“那他清楚的有哪些事?”
歐鷗估計在同時敷麵膜,講話聲音不若她咬蘋果的動靜利落:“說,盛昉的腿,自他出生起就不便利,盛家晟原本好像沒對盛昉抱繼承家業的期望。”
“可後來盛昉自己出息,所以有一陣幫忙管理過公司。結果可能就是因為管理公司那陣子積勞成疾,影響到兩條腿,搞成現在必須坐輪椅的狀態。”
“我暗示他,盛昉的腿是不是被盛家自己人害的,陳老三倒是說,‘可能吧’。那態度噢,好像覺得就算盛昉是被盛家自己人害的,也沒什麼大驚小怪。”
隔著電話都能知道歐鷗在搖頭:“有錢人的複雜世界,我們普通人還真是望塵莫及噢。”
蘇雨眠默了一默。
歐鷗繼續道:“盛桓和盛昉兄弟倆關係為什們好,陳老三被我問得很懵,他說親兄弟關係好不是很正常——所以盛桓究竟是不是盛家的私生子?”
這個消息最初還是歐鷗從校友群裡截出來給她的,現在蘇雨眠卻隻能很抱歉地在歐鷗麵前裝糊塗:“我如果了解的話,就不用找你幫我打聽這麼多事情了。”
歐鷗收起好奇心,再道:“盛桓不是稱呼盛昉不‘二哥’嗎?他們上麵還有一個,是他們的姐姐。”
這個新鮮。蘇雨眠來了興致:“他們姐姐人呢?”
好像銷聲匿跡,不存在似的,連聶婧溪都不曾提過。
歐鷗不太確定:“陳老三說他也隻是聽說,聽說他們的姐姐以前被人綁架,最後撕票了,死前遭受折磨,死得也特彆慘。盛家晟的老婆就是從女兒的死開始,成天躲著不出門,一心禮佛。”
蘇雨眠直皺眉。因為盛桓對盛家的憎惡和焦師傅口中獲知的話,陳老三的聽說,在她這裡的可信度變得很高。
歐鷗記起來一件事告訴她:“對了,陳老三提到盛桓他未婚妻了,說他未婚妻前兩天也遭遇綁架。”
緊跟在盛昉他姐姐的綁架事件後麵,難免令蘇雨眠心一驚。
“不過未遂,”歐鷗把話講完整,“救了他未婚妻的好像是盛桓的什麼表哥。”
餘子榮和餘子譽嗎?如果是他們倆,蘇雨眠不免惡意揣測,綁架可能是他們為了英雄救美自導自演的。
歐鷗也不免調侃一句:“盛桓他未婚妻對盛桓真是死心塌地,朱曼莉都大著肚子逼宮,他未婚妻還跟沒事人一樣籌備婚禮。”
“……”蘇雨眠安靜一瞬,“婚期難道定下來了?”
“嗯,定下來了。”歐鷗收起戲謔,“下個月15號。”
很巧,內部消息傳到蘇雨眠耳朵裡的第二天,蘇雨眠就收到聶婧溪的電子邀請函,預訂蘇雨眠的時間,讓蘇雨眠一定出席。
同時詢問蘇雨眠什麼時候有空,和她一起喝下午茶,她把實體請帖給她。據說請帖是盛清儒親手寫的。
收到消息的檔口,蘇雨眠正扶著莫立風的一隻手臂,和莫立風記錄每日的施工過程。
她暫時不予答複,塞手機進衣兜,視線集中回無人機實時傳送回來的圖像上。
冷不防的,她在圖像上捕捉到一輛眼熟而低調的豐田車。
“師兄你等等!”蘇雨眠下意識抓住莫立風操作著遙控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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