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到處都是這些蝸牛粘液。
李林試著邁了上去又跳了幾下,除了滑一點沒什麽危害。
“我可不想身上沾滿這東西。”劉魏斯頓嫌棄道,如果不是踮著腳走不穩他早這麽做了。
孩子們淌著粘液來到牆角下,劉魏斯頓物色了一隻正要爬上牆壁,蝸牛殼最大,看起來最溫順的蝸牛。趁著它緩慢轉動身軀的間隙相繼爬到它的貝殼上。
“雖然慢了些,但能節省我們的體力。”坐在蝸牛殼上的劉魏斯頓說。
半小時後。
“我們離上麵……90厘米遠。”劉魏斯頓說著,一隻年輕的蝸牛從他們身旁超過。
他們幾乎原地沒動!
蝸牛也分速度慢和更慢,而他們乘坐的蝸牛……格外的慢。
終於,在第五隻蝸牛超過他們後,又龜速挪動2厘米的孩子們終於忍耐不了了,再一隻新蝸牛客車到來時躍了過去。
雖然依然不算快,但和剛才比就像是失控的賽車。
十分鍾後,籬笆就在他們頭頂上,那隻老蝸牛則被甩到快看不見。
蝸牛客車抵達了平麵,孩子們跳下來,展望籬笆之外的宏觀世界——
率先擠進他們耳朵的是嘈雜的噪聲。
一輛輛山峰般宏偉的車輛組成車流,在地平線遠方震耳欲聾駛過。轟隆聲讓腳下灰塵不斷地顫栗。
同樣顫栗的還有孩子們。
周凱社呆呆轉頭問同伴:“能讓他們等我們過完馬路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