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三章 罰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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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樂子人還在起鬨,不知道哪個看熱鬨不嫌亂子大的傢夥突然在後麵尖著嗓子喊了一聲:「你們快看滄老師的衣服!」

這一看不要緊,伴娘團集體炸窩,伴郎團更是目眥儘裂,恨不能以身代之,隻見李滄雪白的新襯衫和褲子上居然開始慢慢出現一道道粉紅的巴掌印、指痕以及各種淩亂的被蹂躪過的痕跡。【Google搜索】

作為當事人,李滄其實是茫然的。

老王卻嘎嘎嘎樂得不行,語氣中充斥著難得一見的智慧:「祈願級顯色劑,遇人體變色,喏,諸位的指紋現在已經在上麵了,如果你們不願意減少一些遊戲難度的話我想我是不介意把各位快活的痕跡轉交給雷某的,啊哈哈哈~」

厲蕾絲眨眨眼:「咩啊?」

伴娘團內訌片刻,再次趾高氣昂:「有本事你驗指紋去啊!法不責眾了解一下?算盤珠子都崩我們臉上了,還想作弊,還想威脅我們,做夢吧你們,跟你講,姑奶奶們不吃這一套,姐妹們,揍他們!」

一群伴郎被捶得抱頭鼠竄,他們挨了多少打不知道,總之一團亂麻過後滄老師的衣服褲子是直接被盤包漿了,顯色劑顯出的痕跡那叫一個層層疊疊摩肩接踵,李滄現在有充分理由懷疑老王這貨是故意的,烏泱烏泱幾十上百號娘子軍,你居然試圖當麵威脅她們?這根本不是智慧,這timi是治我!

姑娘們頗為回味的搓搓手,看著李滄幾乎完全變成粉色的衣褲,臉上是一種流氓般的嬉皮笑臉。

「下一關!五官端正!吳毅鬆同誌!請你出列!現在是考驗你和你愛情的時間!」伴娘團齊刷刷的戴上各種麵具,拖出一個兩米高四米寬的巨幅磁力板,上麵極其克蘇魯風的貼滿了獨立的眉眼耳口鼻臉,裴茜掂著手裡巴掌寬的膠條道:「你可以選擇三個小夥伴,在五十個人的五官中正確拚出至少五個人,其中必須要包括嬌嬌和薔薔,限時20分鐘,每拚錯一次,看到我手裡的膠帶了沒有,曉得這東西怎麼用不?」

新郎官下意識的夾緊了兩條腿,是的,這已經和他到底是不是一個毛發旺盛的人無關了,實在是丟不起那個人!

思索片刻,老吳慎重的站到磁力板前,姿態和小學時代被老師叫上講台做題有的一拚,他認為自己已經足夠謹慎了,可還是低估了這玩意的難度,滿世界都是自成一家的眉眼耳口鼻臉,他是看這個也像看那個好像也對,本以為最熟悉的眼睛此刻卻最讓人抓馬,種花家的虹膜顏色本身就沒多分明,再說那可是整整一百隻眼睛完全打亂擺放啊

「幼幼幼,新郎官這是連新娘子長什麼樣都不熟悉了嗎?」

「不會一個都認不出吧?」

「隻準備一卷膠條果然還是過於保守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帶冒煙的,這時候居然放了一首《最熟悉的陌生人》給麻爪的老吳當BGM,也不知道過會兒會不會換成《一剪梅》。

「這個臉的輪廓是我小小姐的,我來我來!」老王隨意一指,小小姐藏在麵具下臉上泛起的羞喜還沒維持一秒,就聽那個貨大聲嚷嚷:「唔,這嘴必是我小小姐的啊,可太熟了我,門兒清啊我!」

伴娘團:「籲~」

吳毅鬆還在一百隻眼睛中目眩神迷,就聽老王又在那叫:「傻了吧你,先挑簡單的來啊,滄老師別躲了,我都瞅見大雷子的臉了,後麵再來個人!」

一個伴郎弱弱舉手:「我可以嗎?」

「這裡麵有你熟人?」

「有!」

結局是令人窒息的,都沒到三分鐘,裴茜就大聲道:「行了,知道你想給新郎官留麵子,不過你還是把你手裡的眼睛貼上去吧,一會兒都攥掉色了。」

吳毅鬆和老王詫異的看向那隻長相頗為眉清目秀的伴郎:「蛤?」

馮文齡隻好把眼睛貼上,赤紅著臉說:「是湯慧,我拚好了。」

湯慧在伴娘團嘰嘰喳喳的起鬨聲中被推了出來,摘下麵具站到黑板前,裴茜上前檢查一番,意味深長:「完全一致,說吧小夥子,你惦記我們慧慧多久了?」

「沒沒多久不不對」

「哈哈哈~」

鬨笑聲中,湯慧嗔道:「哎呀你別說了!」

看見沒,有戲!

一票伴郎互相擠眉弄眼,起鬨把湯慧往身後一掖,再把馮文齡推過去,並以肉身鑄城牆作神情堅決狀,阻擋著伴娘們的象征性的反對和抗議:「還不去跟人家姑娘好好解釋解釋到底怎麼回事,別耍流氓昂!」

「誒誒,你們想乾嘛?」

「快把慧慧放回來!」

「啊啊啊好酸,我不同意這門親事!」

老王:「咳!我拚好了!」

裴茜示意小小姐過來,結果小小姐並沒有摘下麵具,隻是一個勁搖頭,於是裴茜不懷好意的笑了:「錯!姑娘們!給王師傅上傢夥!」

「誒?」

嗬,男人,鐵打的嘴巴紙湖的褲襠。

這些娘們根本就沒把咱王師傅的裡子麵子當回事,直接褲子都給扒了。

「幼幼幼,王師傅這個猛男粉的四角內褲很有水平~」

「我忽然就不忌妒慧慧了,小小姐,ho~」

「這茂密的腿毛,撕起來一定倍兒爽超解壓的!」

王師傅還在奮力掙紮:「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冤枉!我委屈!我不服!根本沒錯!你們總得告訴我哪兒錯了吧?」

小小姐笑盈盈的說:「耳朵。」

老王沉默了:「一個人居然能認識自己的耳朵?小小姐你好深的心機!」

「撕拉~」

「嘶~」

伴隨著堪稱刺耳的狂暴撕扯聲,一群大老爺們兒感同身受的倒吸一口涼氣。

腦袋掉了碗口大個疤,但你不能撕我腿毛,這玩意之於男人就和煙隨便你抽但你要拿我一塊錢的打火機我指定得和你掰頭一下是一個道理。

老王整張臉都扭曲了,痛苦的說不出話,張嘴乾嚎半晌才擠出來一句:「我俏麗嗎,這弔玩意是祈願產品?」

裴茜一臉莊嚴肅穆:「是的,哪怕你是隻長了腿毛的霸王龍都照撕不誤,而且不會傷皮膚哦!」

「那麼代價是什麼呢?」

「痛感增加60倍!」

老王叉著腿蹲在那:「畜生啊,拿這玩意給特麼我頁錘貼皮附魔都夠用了!」

「別廢話,快選!沒看我們小小姐等著呢麼,你再照不出來耳朵在哪小小姐說不定想親自上手撕撕看噢!」

「這個,還有這個!」

老王呲牙咧嘴的表情好像是在指認分屍現場。

小小姐終於點頭,一眾伴娘歡呼雀躍,對老王形象的認知似乎有了一定改觀。

裴茜說:「成功兩例,時間還有12分鐘,等等,滄老師好像要拚好了,呃,怎麼了?」

「這裡麵沒她的眉毛。」

伴娘團麵麵相覷,厲蕾絲卻非常滿意,摘下麵具衝李滄挑挑眉:「賞!重重有賞!」

「作弊了吧?」

「這怎麼說的?」

「就是啊,作弊吧,故意換了一個人的眉毛進去他都能看出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化成灰都能認出來在滄老師那可不止是說說而已」老王嗤之以鼻:「滄老師把一隻行屍剖成一萬多塊都能原模原樣的拚回去,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