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九章 端倪(1 / 2)

傍晚七點鐘,厲蕾絲倒拖著猙獰龍刃走進城堡,那蠻橫的表情純純就像剛劫了個良家少婦在巷子裡爽了一把的匪徒。鼛

「舒服啊...」

「我老喜歡那個地方了,不光有架打,而且是和人,人你知道嗎,不是行屍不是異獸更不是蟲子,人誒,還有老些人給你歡呼給你喝彩,妹有道德妹有法律,什麼陰招都可以上!」

「競技場的舉牌小妹老性感了!又甜又萌又懂事!」

「還有啊...」

【你的妻子Lilith風塵仆仆,競技場的戰鬥使她身心俱疲】

【毋庸置疑,她的實力在普通人當中相當強悍,但競技場的角鬥是一份相當殘酷和殘忍的工作,生命在競技場中卑微如同塵泥,死亡沒有司空見慣,你的妻子Lilith愈發感覺到生命的脆弱】

這邊是旁白,那邊是厲蕾絲喋喋不休的解說:「總之超爽的,拳拳到肉啊,你知道嗎我今天居然遇到一個可以純靠拳頭和技巧和我打的有來有回的傢夥,多麼純天然的陪練人選啊,搞得老娘都不大忍心弄死他了!」鼛

總之也不知道咱的旁白和他麵前這個玩意以及滄老師到底誰才比較分裂,李滄眉頭一皺:「你是不是又調戲人家舉牌小妹了你??」

「臉蛋和胸脯超嫩的...呃...哈哈...嘿嘿嘿...哪能呢...不能夠啊...我堂堂伯爵夫人...誒別吵吵別吵吵了...噓...要臉...要臉...」

這娘們不光有前科,還timi死性不改!

就著李滄磨牙的聲音,厲蕾絲擱那振振有詞:「這證明咱娘倆般配著呢你知道不,咱欣賞美的眼光那都是一致的,誒說話歸說話你急什麼眼啊!」

李滄幽幽的嘆了口氣,對女仆凱雅和希兒語重心長道:「你倆離她遠點知道嗎?」

二人:「???」

厲蕾絲一邊脫衣服一邊往開放式的沐浴間走,噗通跳進希兒調好水溫放好香料和花瓣的牛奶色浴池中。鼛

「啊!舒服了!說正事!」

「競技場裡的角鬥士全部都是普通人,據說擁有血脈能力的人都被各大貴族養起來了,剩下幾乎都進了亡者淵,打聽不到關於蟲子的信息,似乎蟲子在尤克特拉希爾真的混成了寵物似的,到處都是蟲子,除了蟲子之外也根本見不到行屍和異獸的影子。」

「噢對,這地方的晶幣收不進祈願界麵,隻能以具現實體的方式存在,無法獻祭祈願,那出產硬幣的地方就隻可能是亡者淵。」

像這樣一池伯爵夫人和伯爵大人每天各洗兩次的調製水,其中用到的各種香料價值12枚鷹頭金幣,還有那個每天兩壺起步四壺打不住的紅茶包,每一整包的售價更是達到了驚人的3枚十倍於鷹頭金幣價值的世界樹金幣。

可想而知李滄在聽凱雅匯報每日開銷的時候表情有多麼豐富以及猙獰,我尼瑪怪不得這個角色堂堂伯爵還能窮到這種程色兒,這timi他擱外邊身價千萬的時候都做不到這樣嬸兒奢侈無度的揮霍!

聯想到旁白說過他可以到奴隸行去提前預支兩個季度的地段租金以購置一頭「獨角仙」作為車架和坐騎,李滄頓時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貝坦因那個老貨賠償的3000晶幣該不會不夠用吧??

厲蕾絲忽然問:「你呢?你個變態不會光偷吃小女奴剩下啥正事沒乾吧?」鼛

「滾!」李滄沒好氣的罵了一句,「老貝坦因過來賠了三千晶幣,那個充當和事佬的圖坦卡蒙子爵應該有點門道,不過老貨跑的忒快了,我琢磨著三千晶幣怕是不夠買個蟲子的,所以特地了解了一下尤克特拉希爾的爛規矩,想用那個公爵級的蟲驅座駕,最起碼要配置三頭所謂的獨角仙,再少就無法驅動了。」

「所以那個座駕很厲害?」

「描述很少,含糊其辭,感覺應該大致相當於武裝改造空島,很可能自帶防護力場。」

「謔~」厲蕾絲小小的感嘆了一下,懶洋洋的飄在水麵上愜意的回著氣兒,整個人一起一伏猶如海麵上的冰川:「蟲子呢,蟲子有沒有什麼說法兒?」

「沒有,各種書籍上都沒有關於蟲族的記載,我問過希兒和凱雅,尤克特拉希爾民間沒有任何蟲族傳說,在這裡,亡者淵的行屍和異獸就是最危險的東西。」

「瓦爾希娜(艾維拉)見過女主人(主母),晚餐已經準備好了,主人、主母稍候即可移步餐廳用餐。」

【貝坦因家族的禮物們恰到好處的出現,即使將自己擺到奴隸的位置,但不得不說的是,她們確實很好的宣示了自己的存在,你略有一些惱怒和尷尬】鼛

【你的妻子Lilith沉默了】

「唷,看來伯爵大人今天過得格外滋潤啊~」厲蕾絲陰陽怪氣的「沉默」著:「男爵大人的女兒送給你當奴隸?嘖嘖~」

李滄翻了個白眼,剛要解釋,隨即就見厲蕾絲兩眼放光道:「過來過來,讓老娘驗一下成色!」

李滄:「...」

即使雙方同為女性,瓦爾希娜和艾維拉仍然被伯爵夫人眼中的光芒嚇得花容失色。

咱就是說,內味兒也忒特麼足了...

早已見識過伯爵夫人厲害的凱雅和希兒不動聲色的退至李滄身後,左顧右盼作忠心護主狀,然而那個掩唇嬌笑的動作分明就是一副看樂子的意思。鼛

【你的女奴希兒聽到大門外傳來的聲音,告知你有訪客上門,你隻能悻悻拒絕妻子的共浴邀請,並打發女奴希兒去看看】

希兒很快回來,臉色不怎麼好看道:「主人,是、是奴隸行的吉米特利·喬伊。」

作為她曾經的主人,希兒和凱雅顯然還對這個奴隸行的擁有者懷有一定畏懼之心,說話時的語氣都顯得吞吞吐吐的,奴隸畢竟是奴隸,再怎麼頂級的奴隸也隻是奴隸行主人的商品,奴隸行對顧客有多貼心阿諛,對奴隸就有多殘忍冷酷。

「讓他去書房等著,等本爵和美麗的夫人用過晚餐之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