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霓回到了之前的日子。
日複一日打掃著這棟彆墅裡的衛生,從早到黑。
從傷心欲絕,到心痛麻木,再到又燃起些許的鬥誌,覺得自已不能再這麼墮落下去。
葉修遠對她的懲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但是她迫切想要見到江亭雲。
想再爭取一下,讓他不要娶彆的女人……
所以,她要逃。
決定一旦做下後,便像蔓藤一樣在心中瘋狂滋長。
可彆墅周圍都是葉修遠派來看守她的保鏢,根本就逃不出去。
慎重思考一番,她覺得,或許還得把主意打在葉修遠的身上。
於是,她不再頹靡,每天早睡早起,偶爾還會管劉媽要些化妝品。
劉媽哪有這些東西,但看到許霓喜歡,連忙出去買了些回來。
之後,許霓天天都會給自已化上精致的妝容。
她沒有什麼能引起葉修遠興趣的資本。
或許就像他說的,也就這具他還沒膩透的身子。
但也說不定。
自從來到這裡後,他帶過一個女人回來過過夜,他們就再沒見過麵。
也或許,他也早就對她失去了興趣,如今純粹隻是留她在這裡贖罪。
但,總還是要賭一把的。
許霓知道劉媽每天都會向葉修遠彙報這裡的情況。
於是她嘗試著,向劉媽感慨,說自已很孤獨。
“葉修遠好像不經常來這裡?哎,也不知道下次見到他是什麼時候了。”
她的歎氣惆悵,讓劉媽眼睛一亮。
她興奮地問:“你這是想葉先生了?”
許霓故意把腦袋一偏:“我才不想他,前不久他還帶彆的女人回家過夜,我乾嘛要想這種男人。”
這吃醋的小模樣,引得劉媽連連發笑。
當天晚上,劉媽就偷偷給葉修遠打電話彙報了情況:“小姑娘想你了呢,今天在跟我抱怨說孤獨,還抱怨你上次帶了彆的女人回家過夜呢。”
此刻,葉修遠正在夜店包房裡,和一眾朋友醉生夢死。
最近他的夜生活,基本都是如此。
好像也隻有用這種方式,才能麻痹他那種不斷往上竄湧的濃厚情感,以及那讓他抓心撓肺,恨不得立即去找她的衝動。
但他不能讓那個女人看輕他。
他要讓她知道,他一點也不在乎她。
逮回來也是扔在某個角落,轉頭就能忘掉的。
可如今聽著劉媽說,許霓想他了。
內心被他故意藏起來的那一片柔軟,頃刻間湧現出來。
他叼著一支煙,唇角揚起了許久不曾有過的笑意,襯衫的領口敞開,顯得斯文敗類:“這真的是她能說出來的話?”
“我騙你乾什麼呀,最近這幾天她還天天給自已化妝呢,打扮得可漂亮的,我看得出來,她這是在期盼著你來呢。”
聞言,葉修遠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帶著幾分醉酒後的朦朧溫柔。
他掛了電話,起身對身邊的朋友道彆:“你們慢慢喝,我先走了。”
朋友們都很驚訝:“不是,是誰把我們叫來陪你熬通宵的?怎麼倒還你先走了?”
葉修遠頭也沒回,隻瀟灑地留下一句話:“記我賬上,你們隨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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