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住在一個房間,宋宛秋一臉羞澀的靠向傅靳。
“餘總,這樣怪不好意思的。”
餘總輕挑眉頭,笑眯眯道:“既然宋小姐不好意思,那我替你重新安排一個房間,也不費事。”
說罷,她抬手就要喊管家。
宋宛秋嘴角抽搐,連忙道:“餘總,你真會開玩笑,謝謝你。”
餘總看著她笑得意味深長。
在這演什麼純情?
徐南妤一聽還能重新安排房間,便想找個理由換房間。
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餘總就被一通電話喊走了。
無奈之下,徐南妤隻能走向自己房間。
剛轉身,沈胭突然從身後抓住了她的手臂。
“南妤,你一個人怕不怕?需要我陪你嗎?”
徐南妤手臂顫了一下,牙關都咬緊了幾分,但又迅速恢複平靜。
陪她?
她還怕沈胭半夜弄死她。
徐南妤不動聲色地拉回自己的手:“不用了,我有點累了,就先回房間休息了。”
不等沈胭再次開口的機會,徐南妤推門而入。
房間裝飾很古典,很漂亮。
但徐南妤根本顧不上欣賞,她坐在床尾凳上,咬著牙脫下了外套。
外套下,襯衣袖口被燒黑,貼在了燒紅的肌膚上。
徐南妤咬住外套,閉上眼睛,用力一扯,瞬間全身顫抖著冒出一層冷汗。
她呼吸一頓一頓,倒在床尾,蜷縮著身體。
其實沈胭溜出洗手間時,她就跟後麵。
從看到周圍都是植物開始,她就猜到了沈胭和宋宛秋一定會在茶花上動手腳。
所以她喝茶時順走了茶幾邊上的打火機。
後來,沈胭一再強調茶花的重要性,徐南妤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她是親眼看著沈胭掏出宋宛秋的打火機扔在了枯葉上。
可沈胭的目的隻是燒茶花而已,燒多燒少,沈胭根本不在意。
但徐南妤必須要把這件事鬨大。
所以沈胭一走,她就掏出打火機添了一把火。
隻是山中風向她沒判斷好,點火的時候被火舌舔了一口。
柳禾送她的真絲襯衣瞬間就被燒了一個大口子。
好在她拍滅了火,但還是被燙了一下。
本來也沒那麼嚴重,剛才被沈胭一抓,小水泡破了,燒紅的皮都被扯下一塊。
徐南妤閉上眼深呼吸,想要緩了緩疼痛。
誰知……隔壁房間開始躁動。
令人遐想的聲音順著徐南妤對麵的牆,從這頭蔓延到了那頭。
好像兩個饑渴的人貼在牆麵上一路摩擦下去。
偏偏像這種古樸的建築,隔音並沒有那麼好。
徐南妤光是聽聲音,就感覺麵前的牆在一點點變透明,有兩個人在給她演活春傅。
咚,咚,咚……身體撞擊牆麵的聲音。
宋宛秋的輕喘聲在靜謐的空間放大。
徐南妤咬著幾乎無一絲血色的唇,蒼白的臉上唯有一雙眼睛描紅,整個身體就像是窗外飄落的樹葉,瑟瑟發顫。
算算時間,宋宛秋最近也該懷上那個孩子了。
因為早產,宋宛秋和徐南妤同一天生產。
可這一世,她的星星再也回不來了,而宋宛秋……
一想到以後可能會看到宋宛秋那個孩子,她就覺得自己小腹開始絞痛。
她不顧手臂疼痛,扯過被子用力捂住自己。
片刻後,隔壁沒了聲音。
徐南妤探出腦袋無力地呼吸著。
雖然……但……是不是太快了?
忽然,一陣敲門聲響起,徐南妤嚇了一跳,立即起身走到了門口。
“徐小姐,是我,陳瑾。”
“什麼事?”徐南妤忍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