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有人要謀奪自己的皇位。
告我狀是吧!
誰不會似的!
丞相咬牙“微臣沒有!”
初箏跟沒聽見似的,繼續往下說“丞相忙著朝事,無心管教,我替你管教,你不謝謝我,還告我狀,丞相是覺得以下犯上是對的?”
初箏語速不算快,可她說得有氣勢。
丞相幾次想打斷,都沒有成功。
到最後一個字落下,丞相冷汗已經冒了出來。
她能走到今天的地步,靠的就是女皇的信任。
而今她權勢正盛,一旦惹來女皇的猜疑……
“陛下,小女絕對沒有對殿下不敬,殿下為何要汙蔑小女!”
“是麽。”初箏看她一眼“全皇城的人都知道,你女兒與我不對付,見麵從不行禮,你要將皇城的人都叫來問問?”
以前大皇女被林小姐一刺激,分分鍾跟她掐起來。
每次掐出問題,丞相就惡人先告狀。
女皇雖然包庇她,可明麵上的一些流程還是要走,原主氣得要死。
“……”
自己女兒乾過的事,丞相哪裏不清楚。
丞相囁喏下。
到底是不敢繼續跟初箏叫板。
這口惡氣隻能往下咽。
初箏從禦書房出來。
木棉立即上前“殿下,沒事吧?”
“我能有什麽事。”跟我鬥!小樣!
“呼……嚇死奴婢了。”木棉鬆口氣。
丞相大人告殿下的狀,這事也不是第一次,隻是第一次,殿下比丞相先出來。
溫梧不知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初箏回去,他已經等在紫微宮。
溫梧一襲鳳君正裝,坐在庭院裏。
寬大飄逸的衣裳,逶迤在地麵,他身後的鮮花盛開,襯得男人眉眼俊逸,舉手投足都透著皇族的矜貴與端莊。
不愧是一國鳳君。
這容貌,這氣質。
女皇怎麽就不喜歡他呢?
溫梧揮下手“你們先下去。”
木棉福福身,帶著其餘人下去。
“小箏。”溫梧歎口氣“過來坐下。”
初箏踱步過去“父後有事?”
“聽說你把丞相千金打了?”
“沒打。”初箏否認。
那不叫打。
所以不算。
溫梧當然不信“丞相告你狀了?”
初箏“嗯。”
溫梧問“陛下怎麽說?”
初箏“我沒做錯,她能說我什麽。”
溫梧有些意外,陛下這次竟然沒說她。
以往犯了事,在陛下哪裏受了氣,就跑他這裏來哭訴。
“小箏,你也大了,有些事,我想和你聊聊。”溫梧用的詢問語氣。
“嗯。”初箏漫不經心的應一聲。
溫梧放緩語氣“你覺得你母皇她,寵你,疼你,對嗎?”
初箏看他一眼,溫梧這意思,是知道女皇在捧殺他的女兒?
仔細想想,溫梧確實提醒過原主很多次。
可是原主不聽。
覺得溫梧是在說女皇的壞話,還和他大吵過兩次。
後來溫梧一開口,原主掉頭就走。
“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因為你母皇的寵愛,有多少人羨慕嫉妒你,想要你死。”
溫梧用詞十分委婉。
“父後不必操心,這事我心裏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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