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小姐,雲來城……”
梁漢接過旁邊同伴遞上來的水,喝一口,繼續道“雲來城有一個秋家,有錢。”
梁漢著重有錢兩個字。
當然不是提醒初箏,隻是職業習慣。
“還有呢?”
“……”怎麽初箏小姐一點也不驚喜激動呢?梁漢喘口氣“這秋家,有個嫡子就叫秋涯。據說他外出,遇上……乾我們這行的,失蹤了。我看那……公子,多半就是這秋家嫡子。”
秋這個姓本來就少見。
同名同姓,那不更是鳳麟毛角嗎?
“秋家在找?”
“找啊,怎麽不找。”梁漢道“那不是秋家嫡子嗎?失蹤這麽大一個活人,能不找嗎。”
“初箏小姐,我們要聯係秋家那邊,讓他們來看看嗎?”
初箏小姐這什麽運氣啊。
隨便一撿,就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聯係他們做什麽。”
“……額。”當然是讓人家來看看,這是不是他們家少爺啊。
“我沒打算還人。”還人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
梁漢和旁邊的同伴對視一眼。
初箏小姐很有乾土匪的潛質啊。
“不好了,官府來人了!”
土匪慌慌張張的跑進來,嚇得臉色發白。
院子裏的其餘人,條件反射的跟著緊張。
“官府怎麽來了?”
“不會是來抓我們的吧?”
“你看清了嗎?”
“真的,就是官府的人,來勢洶洶,好多人。”報信的土匪一臉肯定。
土匪們慌神。
“慌什麽。”
“初箏小姐,官府的人啊!”他們是土匪。
“你們現在不是土匪。”
“……”可那也改變不了,他們曾經是土匪的事實。
根據律法,他們被發現,還是會被抓的。
官匪不兩立。
“行了你們,慌什麽慌。”梁漢嗬斥一聲。
初箏過於鎮定,反倒是讓這群人慢慢冷靜下來。
官府的人直衝初箏這裏來。
“裏麵的人都出來。”
梁漢示意眾人不要衝動,冷靜點。
初箏放下茶杯,起身出去。
領頭的官兵沒見過,不過上次來收糧的那個官兵也站在隊伍裏,看樣子是職位沒有這次領頭的官兵大。
“你就是這院子的主人?”領頭官兵打量初箏兩眼。
初箏站在台階上,神情冷淡“有事?”
領頭官兵大著嗓門“張員外家裏遭劫,我們收到舉報,是你們乾的。”
張員外……
糟老頭子果然壞得很。
“有證據嗎?”
領頭官兵冷嗬“有沒有,一搜便知。裏麵的人都出來!”
初箏擺著‘你們隨便演,我就看看’的高冷範兒,吩咐人去把秋涯帶出來。
秋涯一見初箏,立即跑到她身邊,往她身後躲了躲。
“這些人是做什麽的?”
“找死的。”初箏牽著他出去“沒事,別怕。”
秋涯衝她傻笑。
“我不怕。”
秋涯現在把初箏當成依賴。
下意識就相信她的話。
領頭官兵有點狐疑,初箏竟然這麽好說話。
不過這更方便他辦事,領頭官兵也沒多想,揮手讓人進去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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