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皇宮裏沒我不知道的事。”小道士洋洋得意。
他現在好歹也是宮裏混得最久,還沒被砍頭的道士。
初箏冷漠臉。
這種事怎麽可能皇宮裏的人知道?
程筱還會告訴別人,我懷的不是皇帝的崽子?
那還不得被皇帝剁成肉醬。
“咳咳……我算的。”小道士摸頭“他沒有子嗣運,不會有孩子,所以這個孩子肯定不是他的。”
“哦。”
“吱呀——”
小道士猛地往下一縮,小聲道“我走了,有消息再找你。”
找我要錢嗎?
可以!
等你!
“你在看什麽?”燕歸從後麵摟住初箏,視線望向皚皚白雪。
剛才他好像聽見說話聲了。
“雪。”
燕歸眼底閃過一縷狐疑,他親了親她“我給你熬了湯,喝一點暖暖身子?”
“我不是說不讓你做?”
“嗯……我想親手給你做。”燕歸蹭蹭她“你不喜歡嗎?”
初箏眸光清冷“你不該做這些。”
“為你做什麽都可以。”燕歸聲音輕輕的,像窗外飄落的雪花。
初箏拿他沒辦法,跟他去喝湯。
然而當天晚上初箏恨不得做掉燕歸,他給自己喝的什麽湯,渾身熱得不行。
初箏看一眼已經睡著的燕歸。
很不客氣的將他弄醒。
“唔?怎麽了?”
初箏脫他的衣裳。
燕歸睡眼惺忪,很是配合任由初箏脫,身體因為初箏的觸碰,敏感的有了反應。
雪夜漫長。
初箏繞過走廊,瞧見一個人跪在燕歸麵前。
她出現,那邊的人驚了下,似乎想走,被燕歸壓下。
初箏走過去,那人恭敬的叫一聲“王妃。”
“下去吧。”燕歸道一聲。
“是。”
初箏看著那人離開“你的人?”
“嗯。”燕歸軟軟的點頭。
初箏沒說什麽,拉著他出府去敗家。
燕歸“……”
這個好。
要買。
這個合適。
要買。
這個漂亮。
要買。
如果不是金銀器俗氣,他堅決不要,估計初箏很樂意往他身上放這些東西。
少年裹著雪白狐裘,隻露出那張精致絕美的臉。
與女子行走在銀裝素裹的街道上,兩側灼灼紅梅綻放,十裏飄香。
兩人引得路人頻頻側目。
“這就是晉王爺和晉王妃?”
“對啊,好看吧。”
“他們怎麽不坐馬車?”
“……大概用來放東西了吧。”
“啊?”
初箏和燕歸出來,就代表王妃會買很多東西。
這可是各家商鋪最歡喜的時候。
王妃光顧一次,就夠他們吃幾個月了。
“王妃,您眼光真好,這可是上好的玉,還是一對兒呢,全皇城就咱這兒有,您可以和王爺可以一人一個。”
“值錢嗎?”
店家點頭,當然值錢。
初箏很滿意的付款。
她拿著玉走回燕歸身邊,將一枚交給他。
“幫我戴。”少年睫羽輕顫,嗓音輕輕的。
初箏看他一眼,剛想說他沒長手啊,王者號尖叫著讓她別那麽喪心病狂,好好哄好人卡。
初箏“……”
哄哄哄!!
我哄!
你別嚷嚷!
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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