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管事的意思,是在勸徐駱長也遠離沈玄鶴麼?
可他是沈玄鶴為數不多的摯友,若是連徐駱長都拋棄他,他是不是太可憐?
不對,這關她什麼事,她犯得著管他可不可憐?
沈鹿寧兀自搖了搖頭,打消腦子裡不該出現的念頭。
她這一舉動被沈玄鶴注意到,以為她風寒頭疼,便摸出身上攜帶的藥膏,遞給她:“小姑母身子不適,用之可緩解。”
沈鹿寧愣了一下,還是接過藥膏,抓在手心。
明明是小瓷瓶,卻莫名有些發燙。
李瑾沒在意他們之間的動作,而是認真地與徐駱長說:“文先生看人很準,世間之事沒有他不知道的,你隻要按照文先生說的去做,保你錦繡前程!”
徐駱長把江雲瀟說的話記在心中,感激道:“多謝先生指點,晚輩日後定會仔細辨彆身邊之人,不辜負先生和殿下的厚望!”
他們幾人敘談很久,車裡壓抑的氣氛得以緩解,一轉眼便到了蕭王府。
蕭王府外邊的混亂與那京衛說的相差無幾,一眾京衛拚死堵住府門和高牆,還是讓幾個王府的家丁爬上了高牆。
沈玄鶴剛下馬車,就聽到裡邊沈鳶的聲嘶力竭。
“朝廷放棄我們,我們卻不想放棄上百口人的性命,王爺還在房中生死未卜,小世子還有氣啊!你們這群畜生,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