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祈安心無雜念地脫了外袍,往床上大躺特躺。
“真不講究。”和煦說著便扔了個清潔的術法在風祈安身上,緊接著又自顧自說道,“師侄你看這個繩子,是不是很好看?”
隻見和煦手裏舉起一捆紅紅的細麻繩,顏色亮得連那隻白虎都會嫌棄的程度。
就這繩子栓什麽白虎啊,人家可是神獸好吧!
不過自從得了自由,那白虎天天不著家,確實該好好栓一栓。
到此時,風祈安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而和煦的壞心眼則全都表現在臉上,手上動作不停,那繩子就像長了眼睛一樣直奔風祈安而來。
等等!風祈安心裏冒出一個不是很好的想法。
隨即他就被那紅繩捆了個五花大綁。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吧!
這和煦到底從哪裏偷學的!!!
“叫師叔。”
和煦一個閃身就將風祈安抵住,令其動彈不得,挑起風祈安的下巴直視著眼睛,詭秘一笑。
師叔個毛的師叔!
你要不回想一下你之前都乾過什麽!
輩分都亂了你知不知道!
有辱斯文!有礙觀瞻!有違天理!
“那又如何!”
和煦一把按住風祈安被綁了還到處揮舞的手,將未曾脫掉的裏衣暴力一扯,撕得稀碎。
“還是這樣好看一點兒。”
好看你大爺的好看!
果然人不可貌相,就說今天怎麽這麽安分,原來是在這兒等著他呢!
“怎麽儘是想,卻不說話呢?”和煦眉眼彎彎,故作疑惑,“我還什麽都沒乾呢,這麽謹慎作甚?”
“你變態!”風祈安如和煦所願開麥就噴,“道貌岸然的狗……”東西兩個字還未發出聲音就被風祈安吞了回去。
原是和煦臉上笑意逐漸擴大,一隻手卻摸上了風祈安身下某處。
風祈安隻得連忙閉了嘴,但似乎這樣反而讓和煦不夠滿意,手上越發加重力度。
沒能忍住的聲音突然擅作主張地從風祈安嘴裏跑了出來,像是夜裏的貓吟。
風祈安羞憤欲死,他就知道這和煦沒安好心!之前就拿這個取笑他!
可腦子還不容他再多想些別的,和煦手上不停,嘴上也不落下風,“要專心哦,我的小師侄。”
“專心你個~啊——”
“雖然聲音很好聽,但師叔可不會滿足於此哦。”
和煦開心得像一個抱了滿懷糖果的孩子,卻又忍著那一腔的激動,輕輕吻上風祈安的唇,而那滿腔的熱情沒處釋放後隻會越積越狠,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勢必要巡查完對方的所有領地。
夏日的青蛙從不停歇,就是夜晚也要吵鬨上那麽幾聲,去幫忙掩蓋那不可言說的隱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