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三人正得意辛五郎重回主君位置,哪裏曉得徐清回來了,都無法接受徐清回來奪權的現實。
白象把嘴巴湊到辛五郎的耳邊輕聲道:“一不做二不休,當場做了他!”
辛五郎卻顯得比白象冷靜沒有同意立刻殺徐清,而是用陰鷲的眼神問徐清道:“你一個人回來的,還是一家人回來的?”
徐清坦誠回答道:“我一個人回來的,戚英叫我回來奪權。”
好誠實的一個人,怪不得徐惟學不培養他接家族的班而是培養徐海,這回答得真沒有心眼。
辛五郎忽然放下了戒備心,徐清這種人沒有威脅,隻要是他一個人回來,那就是回來當傀儡的不足為慮。
如果他帶有高手護衛回來,那是有實力參與奪權的。
辛五郎陰笑問道:“戚英為什麽不派徐海回來?派徐海回來奪權不是更好嗎?”
徐清坦誠道:“我不知道戚英是什麽想法,他隻派我回來奪權,我說的都是事實。”
岡本北介早就火冒三丈忍不可忍了,走到徐清麵前嚴肅道:“戚英派你回來奪權就是居心叵測,我空手戰你答應給你一個全屍,出招吧!”
徐清看到岡本北介要找他決鬥,嚇傻道:“我不會武功,我不接受決鬥!”
岡本北介認真道:“我可以讓你三招,你打過我才有資格回來奪權。”
布萊登忽然從假山背後跳了出來,迎戰道:“你算老幾,我來和你過招吧。”
“又是你這個掃把星!”岡本北介看到布萊登出現了勃然大怒。
辛五郎看到布萊登跳出來了,站起來大聲怒道:“布萊登!你買墨就好好買墨,何必總是和我過不去?”
布萊登理直氣壯道:“我保護徐清的目的就是為了買墨,誰要是敢殺徐清,我就殺誰!”
“呀!”岡本北介大怒一刀砍向布萊登。布萊登拔出西洋劍迎戰。兩人大戰一團打得不可開交。
白象抓出金輪飛砍徐清,葉麻殺出一杆長矛阻擋攔住了飛輪。
飛輪旋飛回到了白象的手裏,他吃驚道:“難道葉麻殺進來了?”
“哈哈!”葉麻從假山後麵跳出來站到徐清的前麵保護徐清,指著白象怒罵道:“狗日的東西,你敢襲擊島主的兒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辛五郎心裏冰涼冰涼呀,原來徐清是帶著高手護衛進城的,而且葉麻也率軍進城了,這下當徐軍之主當不成了,
真要強行奪權下去,隻會是自尋死路,因為徐清是徐惟學的兒子,在徐軍中有絕對的號召力。
辛五郎隻有倭寇兩大高手支持,哪能是滿城徐軍的對手?
隻要他和兩大倭寇高手殺不了徐清,那麽台州城的權力就不屬於他。
辛五郎見機不妙,隻得想辦法為自己洗白。
他一杯酒潑向白象憤怒道:“你敢造反嗎,沒有我的命令誰叫你襲擊徐清掌櫃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白象明白辛五郎的意思了,非常識趣地跪到徐清麵前求饒道:“我喝多了,剛才不是想殺你而是想殺布萊登。
因為我酒喝多了,飛旋金輪時方向不準誤襲了你,請掌櫃的懲罰治罪!”
徐清看到辛五郎服軟了,知道奪權成功了,不敢真的懲罰白象,這倭寇兩大高手會隱身術,真要治罪他們小心狗急跳牆!
徐清不敢去扶白象,好氣道:“你起來吧,咱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就不要搞內鬥了。
現在我父親和堂弟當了俘虜,大夥應該團結一心想辦法救出他們才是!”
辛五郎跪下道:“誓死效命掌櫃的!”
徐清勸說道:“都站起來吧,都別打了!”
眾人停止了打鬥,異口同聲道:“誓死效命掌櫃的!”
就這樣在戚英的幫助下,徐清回城奪權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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