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東回答道:“汪兵說是賈銀大人的屍體,有一具燒焦的屍體抱著他的雙腿不放,可能是救他可能是害他。”
“啥?”徐海叔侄異口同聲驚愕道。
徐海跑出去查看賈銀屍體,果然發現是父親徐雪的屍體,還有一具燒焦的屍體已經分辨不清楚了。
“爹!”徐海用刀解開燒焦屍體的雙手,趴在徐雪的屍體上傷心流淚大哭。
陳東不可思議道:“死了一個當官的而已,最多叫大人犯得著叫爹嗎,犯得著哭嗎?”
徐海傷心得沒空搭理陳東。
徐惟學聽到徐海的哭聲強行出來,兩名衛兵扶著他。
徐惟學看到徐雪的屍體,癱坐在地上悲歎道:“兄弟分別二十年,剛見著麵就陰陽兩隔了,弟弟對不起你呀。”
陳東大驚失色不敢說話了,悄悄退了出去。
夜鶯聽說徐海要厚葬某人要求全城哀悼,青樓也被迫停業了。
夜鶯瘦得皮包骨頭依依不舍和小花告別離開了青樓,出來查看祭祀情況,發現徐海要哀悼的死者有點像賈銀。
夜鶯有時前往杭州城和趙文華喝酒時見過賈銀。他看到死者半邊臉很像賈銀,半邊臉又不像,仔細查看發現是賈銀戴著易容麵皮。
夜鶯是了解過易容術的,猜測賈銀可能是易容的可能是徐家的人,不然徐海為啥要厚葬他。
夜鶯將這個發現告訴了趙文華。趙文華查探後得知賈銀是易容的,私下傳令汪直出海奪島。
趙文華後悔道:“原來賈銀的易容的呀,萬不該答應他當傳令使的。這下把汪直放出去了麻煩大了。”
趙文華隻得如實寫信告訴嚴世蕃,易容的賈銀是徐家的親戚,假傳軍令放走了汪直和兩萬汪軍,願意承擔失察之責。
徐海厚葬徐雪跪在徐雪的棺木前麵,一臉沉重燒著紙錢。翠翹跪在徐海的身邊哭泣不停。整個台州城掛滿了白布。
厚葬那天徐海發現嶽父王風還沒有回來,問翠翹道:“嶽父去哪裏了怎麽還沒有回來?”
翠翹擺頭道:“不知道呀,我派人四處找他都沒有找到。”
王風夫人卻懷疑到那具燒焦的屍體是王風,不敢查問悄悄把那具燒焦的屍體背走埋了。
王風夫人跪在王風墳前輕聲哭泣道:“老頭子,我猜到你是為報仇死了,我也不呆徐家了,等我殺了黑蠶我就下去陪你。”
王風夫人葬完王風,就回來參加徐雪的葬禮儀式。
徐海厚葬完徐雪,心裏尋思怎麽找戚英報仇。
此時徐惟學的心態也變了,準備走冒險的棋子。
徐惟學一邊咳嗽一邊問徐海道:“布萊登的船隊去找馬鈞,還沒有回來嗎?”
徐海情緒激動道:“要不我親自去一趟南洋尋找布萊登的船隊?”
徐惟學分析利害道:“你爹假傳軍令把汪直放了出去。嚴世蕃獻祭的對象可能改為徐家了,這個時候你去南洋尋找一塊殖民地當退路,不行咱們就逃跑。”
徐海點頭興奮道:“好的!”
徐惟學又道:“同時要找到布萊登的船隊,我還想利用布萊登的船隊和汪直聯手攻打戚軍和俞軍。”
徐海高興道:“好的,我一定會找到布萊登的船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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