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到屋頂的大梁上休息,準備夜晚出去行動打探消息。
夜晚,野鶯被青樓女子攙扶著回來了。野鶯躺在太師椅子上氣呼呼道:“來人!”
門口的徐兵進來鞠躬道:“小的在,使者有何吩咐?”
野鶯下令道:“快叫徐惟學過來見我!”
徐兵得令道:“是,使者。”
半柱香後徐惟學坐著嬌子趕來了。他披著鴨絨大衣進門問道:“使者大半夜找我有何事?”
夜鶯醉醺醺生氣道:“我今天在青樓,碰到了一幫洋鬼子,他們和我搶女人,還把我從樓上踢下來了。
幸好是小櫻救了我把我扶了回來,你得給我解釋清楚,這幫洋鬼子從哪裏來的?為什麽敢踢我?”
“誤會,誤會,這幫洋人哪裏認識使者你呢。”徐惟學著急道:“怎麽會發生這種事,那幫洋人也真是的,一進城就去青樓,我哪裏料到會發生這種事。”
野鶯越說越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那幫洋鬼子敢在我天朝土地上胡作非為,格殺勿論!”
徐惟學勸說道:“殺不得殺不得,人家是來做生意的是老客戶。
再說人家手裏有槍有炮,真打起來得不償失呀。”
野鶯冷靜了下令,揮退了小櫻。小櫻回青樓。
野鶯問道:“這幫洋人這次買什麽貨?還跑到台州城來買,舟山島不能呆嗎?”
“買,買,買一些……”徐惟學吞吞吐吐不願意告訴野鶯實情,洋人是來來買墨寶的。
因為墨價高,野鶯知道後會把這批墨寶記賬分成。
這批墨寶比較特殊,屬於布萊登和辛五郎的交易,不屬於徐惟學的交易。徐惟學隻不過是黑吃黑,搶了辛五郎的肉。
所以徐惟學覺得這批貨,不應該歸到徐家賬本裏麵去分成。
如果是低價錢的生意倒也罷了,關鍵是這批貨能賣出高價錢。
野鶯要是得知這批貨能賣出大高價,一定會把這批貨劃到徐家的賬本裏分成。
徐惟學哪裏舍得野鶯來分肉。他的算盤是能瞞住就瞞住,即使以後被發現也不算違規。
因為這批貨屬於黑吃黑,吃的是叛徒的貨,根據生意規則,可以不用上報賬本。
徐惟學大腦急轉尋找理由,想到徐海買黑珍珠一事,找到物品替代墨寶,於是回答道:“買,買,買珍珠,買黑珍珠。”
夜鶯驚訝道:“買黑珍珠?”
徐惟學點頭道:“是,來買黑珍珠的。”
野鶯無精打采道:“行吧,看這幫洋人是徐家顧客的份上,我被踢一事就不計較了。生意成交完畢後,記得把賬本交給我過目。”
徐惟學點頭哈腰道:“賬本一定會交給你簽字的,我哪裏敢做假不成?
辛五郎就是不老實背叛主子,已經窮途末路四麵楚歌了。”
“背叛主人隻有死路一條!”野鶯捏著拳頭威武道:“我已經聯係趙文華了,他很快就會通知唐萱率領狼兵去上峰嶺設伏。
我們隻需要再找一個誘餌,誘惑辛五郎進入上峰嶺。辛五郎將死無葬身之地。”
徐惟學高興道:“那就好,那就好。”
徐惟學關門離去。兩人的談話都被戚英聽到耳朵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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