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練了一年,戚英的功力已經今非昔比了。
第三年,恒智開始教戚英練習花雨劍法。
看到戚英層層進步,戚景公很高興。他知道自己身體越來越差,活不了多久。能有一個文武雙全的兒子去接防登州衛,才是自己最大的希望。
戚景公以前在上峰嶺突圍時,被日本高手刺穿過胸部。好在被一名道士救活了過來。以至於不能再運功用刀槍,還怕風怕雨。一到下雨天,胸部的傷口就隱隱作疼。
恒智看戚景公身體每年愈下,幫他查看傷口,見他胸口處有些密密麻麻的小點子。
一般郎中看到這些小點子,會以為是皮膚斑點。戚景公對家人謊稱是皮膚病,怕家裏人徒增擔憂。
但恒智懂忍術,看出了不對勁,問道:“你是不是中過金蟬飛絲忍術?”
戚景公點了點頭,道:“當年上峰嶺突圍時,中了野天純狼的金蟬飛絲,被一名叫諸葛雲的道士用仙丹救活了過來。這些年傷口越來越疼,吃任何藥都沒用,我估計活不久了!”
恒智道:“我們都以為你是傷寒舊疾,原來是被忍術傷過。為何要對你家人隱瞞?”
戚景公道:“我雖被忍術傷過,但都是往事了。我個人的仇恨不想讓孩子們背。我以前的戰場經曆也沒有對孩子說。他們走自己的路子就好。師傅你也得幫我保密些。”
恒智聽後點頭,無奈道:“我在國清寺當主持時,也打聽過當年的上峰嶺戰役,你們輸得蹊蹺,輸得冤枉呀!”
戚景公歎氣道:“這就是我不肯把舊事告訴阿英的原因,他以後要升官,這些知道得多反而惹禍。”
恒智又無奈點了點頭。
看到戚景公時日不多了。呆在屋裏的一家老小都悲傷哭泣。
戚英悲傷道:“父親,我再去更遠地方找郎中,一定有郎中能治得好你的病的!”
戚景公道:“不必了,我隻是有點不舒服,暫時死不了。”
戚英懷著悲傷心情,練著花雨劍法。他已經練成了花雨劍法的絕招——飛花逐月。
恒智道:“花雨劍法適合走江湖,適合在屋牆巷道作戰。馳騁沙場的話,還得靠槍法!”
恒智又教戚英練習虎門槍法。戚英經過內功升級,學了花雨劍法,又開始學虎門槍法。
又經過一年的槍法練習。他的槍法已經虎虎生威,隻要出招,殘疾的恒智已經無法應接。
這年戚英十七歲了,武藝已經達到上乘水平,就差一個武林名氣了。
而這年戚景公終因身體虛弱離世而去。戚英披麻戴孝大哭,為父親辦喪事。恒智念經超度戚景公。
守喪完畢,戚英已經十八歲。戚英世襲父親的登州衛指揮副使,但卻是空職,剛進兵營報到被當為一個普通兵,站營哨崗。
登州衛都指揮念戚家多年的功勞,又見到戚英有一身好武藝,就令戚英幫助教習士兵。
後來因成績出色,都指揮讓戚英開始帶兵。
戚英在軍營成績不錯,戚家上下聽後都開心高興。
戚英管轄一個兩百餘人的衛所。一開始士兵們都不太服他。但戚英憑著高強武藝,又加和氣近人,再加父親以前的名聲,很快得到了衛所士兵的忠心。
都指揮見戚英管理軍營有法,又撥了一個衛所讓戚英管理。戚英下轄士兵達到了五百人。
戚英長時間呆軍營,恒智也經常去軍營查看戚英的槍法進展。
又過了兩年,都指揮升任。戚英由副都指揮升任為登州衛正都指揮,管轄八個衛所,兩千名士兵。
看到戚英扛起了擔當和重任。恒智心裏開心高興。就在這時,江湖傳來了一個消息:五台山方丈德圓,圓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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