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簡橙,你說什麼,我都信你。”
簡橙鼓起腮幫,“騙人,你剛才臉色就不對,你肯定在糾結,這件事該不該問。”
周庭宴剛才心思重,倒是不知自己擺了什麼樣的臉色,聽她這樣指控,沒反駁,隻是更往前靠近幾分。
兩人的鼻子挨著鼻子,呼吸挨著呼吸。
簡橙眨眨眼,長長的睫毛都能撲閃在他臉上,她臉微熱,剛想往後撤,他就湊過來親她。
密密麻麻的吻,讓她舌根都微有痛感,這人手也不老實,掌心滾燙,貼著她浴袍的邊緣。
指尖輕輕一撥,腰帶滑落,大片的凝脂皮膚就跟空氣親密接觸,旖旎帶起渴望時,眼瞧著車要開上高速,簡橙趕緊抓住他的手。
“問題還沒解決,我還在生氣,你不給我答案,你就是耍流氓。”
她控訴,“你說說,你剛才在糾結什麼?”
周庭宴也不掙紮,任由她抓著手,“我說了,你不能生氣。”
簡橙捏他的手指,低頭不看他,“不生氣,你說。”
周庭宴在她臉頰親一下,“我在想,以後我們生兒子,還是生閨女。”
秦濯說孟糖明天來,孟糖了解她,他還是先跟孟糖說,讓孟糖幫他拿個主意。
簡橙:“……”
很無語,但也很好奇,“那你想要兒子,還是想要女兒?”
周庭宴:“這就是我糾結的地方,我想要兒子,這樣我們爺倆能一起保護你,可我又想要女兒,想要個跟你一樣的女兒。”
他問簡橙,“你呢?”
簡橙一本正經,“這又不是我想要就有的,這得看你的本事啊,你要是厲害,一胎就龍鳳胎不是問題,你要是不行,一個都沒有。”
周庭宴:“嗬嗬。”
當晚,簡橙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被摸遍了,親遍了,折騰遍了後,明白了一個道理。
嗬,男人,其實才是最小心眼的。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何種場景,都聽不得【不行】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