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包剛剛大出血,這又要五百萬。
梅嵐不信汪念念會要錢,“她一個汪家的千金小姐,她還要封口費?”
簡橙:“我一個簡家的千金小姐,我不就是事事都談錢?我不就是掉錢眼裡了?誰會嫌錢多啊?”
梅嵐還要說什麼,簡宏雲已經不耐的打斷她。
“就五百萬而已,磨磨唧唧,你以前給簡文茜拍一套珠寶,也不止五百萬了,橙橙要,你就給她,廢什麼話啊。”
梅嵐不吭聲了,越是憋屈,越是怨簡文茜。
簡宏雲訓了梅嵐,轉頭問簡橙,“橙橙啊,你說現在怎麼辦?”
他的意思是讓簡文茜出國,這種丟人的事,一定要送的遠遠的。
他早上跟兒子說這事,那蠢貨竟然反對。
兒子說,“偶爾出差可以,您要長期把文茜一個人扔在國外不行,她一個女人,在那連個撐腰的人都沒有。”
簡橙聽到這裡,嘖了一聲。
“我十八歲,被你們送出去五年,我一個十幾歲的神經病都能去,她一個三十歲的正常人,去不得?”
聽她提到當年的事,簡宏雲張張嘴,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簡橙看向梅嵐。
“呦,梅女士,您兒子愛您這個養女,真是愛的深啊,不然你就成全他們吧,讓他們結婚得了。”
梅嵐:“除非我死了。”
將近二十年,梅嵐疼簡文茜不是白疼的,她對她是有感情的,但簡文茜千不該萬不該碰她兒子。
她能縱容一切,唯獨兒子是底線,誰都不能毀了她兒子。
簡宏雲經過這事,一夜似乎老了十歲,眼角的皺紋都多了不少,他好好跟簡橙說話。
“橙橙,要不你勸勸你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簡文茜送出國。”
簡橙低頭欣賞前兩天剛做的美甲,笑了,“最好的辦法?未必吧。”
“簡佑輝經常出差,出差去哪,你總不能天天跟著他吧,萬一他去找簡文茜呢?天高皇帝遠,可能過不了多久,他能帶回來一孩子,喊你們爺爺奶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