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糖站著沒動,“醫生不讓你亂動,你不能下床,你不是著急嗎?”
“老子就是憋死,也不用這玩意。”
秦濯繃著臉拒絕,順便教訓她,“你一個小姑娘,你不害臊?”
孟糖低頭看看手裡被秦濯萬分嫌棄的尿壺,歎了口氣。
害臊啊,但是她有什麼辦法,人是因為她住進來的,她總不能讓他被尿憋死吧。
孟糖:“你放心,我不看你,不占你便宜。”
她覺得這種事速戰速決比較好,僵持越久越尷尬,所以沒等秦濯再拒絕,閉上眼,拿著尿壺的手往前一伸,另一隻手直接掀開他的被子。
秦濯:“……”操!
孟糖閉上眼的同時,還特意把頭扭到旁邊,把後腦勺對著他,等半天沒動靜,急了。
“你快點啊!”
秦濯盯著她顫顫巍巍,抖的跟搖骰子一樣的手,無語半響,最後磨牙吼一聲。
“你彆晃!”
他屈服於生理,因為確實快憋不住了。
該死的周庭宴,兩點的時候就給他打電話讓他趕緊過來,消息都發了八百條,現在都快六點了,人影都沒見。
他在這丟人,那狗男人就知道抱著媳婦睡覺,重色輕友的家夥,有媳婦了不起啊,有本事永遠彆過來。
他要跟他絕交,必須絕交!
秦濯在罵罵咧咧中完事,孟糖聽見水聲停了,憋著的一口氣終於鬆了,然後,腦抽的轉身——
四目相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同時往下看看。
病房裡詭異的安靜了幾秒鐘後,孟糖咽了下口水,晃晃手裡的東西,鎮定道:
“我去處理這個,你好好休息。”
她先去了洗手間,然後出了病房,關門,一氣嗬成。
簡橙跟著周庭宴走過來,一眼就瞧見後背貼著門,滿臉通紅的孟糖。
“糖糖?”
孟糖聽到聲音轉頭,如臨大赦般,跑過來拉著簡橙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