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移話題,“所以,你早上到底去乾嘛了?”
周庭宴係上褲帶,“去醫院了,秦濯昨晚被孟糖打進醫院了。”
不占你便宜
簡橙聽說孟糖把秦濯打了,高興勁上來,抬腳就往外跑。
周庭宴及時拉住她的胳膊,“不著急,吃了晚飯再去。”
從老宅回來,她就喝了碗粥,午飯沒吃,所以他讓芳姨早點做晚飯,這會兒差不多好了。
簡橙被他牽著下樓,乖乖的沒敢反抗,時不時偷瞄一眼他的側臉,耳根發熱。
她這會兒腦子完全清醒了,想起來兩人從老宅離開之後的事。
他生氣了,在車裡欺負她。
說他技術好吧,他蠻橫肆意,恨不能把她舌頭都要吸他嘴裡去,莽夫一個。
說他技術差吧,他時重時輕,攪的她脊柱發麻,熱氣直衝腦門,最後軟綿綿的倒他懷裡喘氣,她自己都覺得丟人。
雖然很氣他這種帶著懲罰意味的吻,但是,她可以原諒他。
葉綺朝他喊花瓶打碎的那一刻,她就在他懷裡,能清晰的察覺到他肌肉的緊繃和僵硬。
那個花瓶,怎麼說都是他母親的東西,應該很重要吧。
花瓶碎了,他肯定很難過。
老爺子都氣的要打死人了,他還能那麼平淡的給周陸記功,那麼平靜的抱她離開。
有時候,不能開口的難過,才是最痛不欲生的。
他那麼迫切的親她,並非完全是懲罰她的不聽話,他是在轉移注意力,他不想讓人看出來他對那花瓶的在意。
她懂,她也有過這種情緒。
所以,她原諒他。
……
因為簡橙臉上有傷,又經過這一番折騰,芳姨晚上特意給她熬了當歸紅棗雞湯。
餐桌上,簡橙說起屋裡還沒處理的那些玫瑰花,“花扔了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