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濯打電話給孟糖,很快就通了,聲音很嘈雜。
“秦濯?”
孟糖的聲音有些喘,“我剛下飛機,現在有點急事,你的事要是不重要,我先掛?”
她剛才在飛機上,落了地把手機開機,發現簡橙的未接來電正準備打過去,秦濯的電話就來了。
“下飛機?”秦濯這才想起簡橙說她手機關機的事,“你回江榆了?”
孟糖語速很快,“嗯,今天是簡文茜的生日,我回來陪陪簡橙,明天坐最早的航班走。”
秦濯聽出孟糖還不知道今晚簡家發生的事。
“簡橙那邊出了點狀況,你既然回來了,就好好陪陪她,那邊的工作我讓彆人跟,你留在江榆。”
掛了電話,秦濯突然想起一個問題,轉頭看向周庭宴。
“你很關心簡橙?”不然怎麼特意問起孟糖。
周庭宴這局打明牌,無視一桌人窺過來的視線,抽出一張牌扔出去。
“她救過我。”
秦濯大大方方的瞅一眼他的牌,打出一張壓過他。
“也是,救命之恩,我要是她,就讓你以身相許。”
周庭宴沒搭理他,拿手機給周聿風發消息。
【明早八點,公司見,帶上蔣雅薇。】
你還算個男人?
簡橙回國後,在老宅住了兩個月就搬出來了。
奶奶給她留了幾套房,她選了江邊的公寓住,環境好,最主要離簡家的老宅遠,一南一北完全兩個方向。
江邊風大,呼嘯而至的北風吹的樹葉烈烈作響。
潘嶼跟著簡橙下車,從副駕駛拿了個藥店的袋子遞給她。
“這是周總囑咐給您買的。”
簡橙詫異,潘嶼中途確實在藥店門口停了一次,他說要給周庭宴買點解酒藥,沒想到也給她買了。
伸手接過來,打開看一眼。
是消腫的。
簡橙抬手摸摸臉,眸子顫了下。
一個藥膏不值錢,但這種孤立無援的時候,還有人想著她的傷,就很讓人感動。
“幫我謝謝小叔。”
潘嶼表示會把話帶到,說完沒急著走,他還有其他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