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原因，你自己心裏有數。”

“如果我們兩個都不要的，那就放著，等全部收刮完，再分。”

隨著程旭的承認，事情被擺到了明麵上，白楚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把自己的條件報了出來。

聽完白楚的條件，程旭認為完全合情合理。

兩人一起做得事情，一人分一半不算過分。

至於白楚先拿，也合理，誰讓他有一個卜算厲害的先祖在，讓他先挑，總是讓人擔心會不會幫著算，然後專拿好的。

一切合情合理，卻不意味著程旭就能接受。

“不可能，碎片都在誰手上，可是我提供的。”

“這是決定你我能否成事的關鍵，既然關鍵的事情我做掉了，那我就該拿大頭。”

“裏麵的道術，我可以讓你先挑，但僅限三門。”

到了談利益分配的時候，程旭什麽把戲都不玩，直接擺起事實來。

“消息是你提供的，可其中的一部分你拿不到，隻有我能拿得到。”

“所以，成事的關鍵不在你，而在我。”

“我的條件，已經是我能接受的最大尺度退讓。”

“你要是不答應，大不了一拍兩散，反正我如今的道術夠用。”

程旭能給出的，與白楚索要的，實在相差太大，他索性耍起無賴，直接將話給說死。

裏麵道術究竟有多少門，白楚不得而知，但絕不是用兩隻手可以數得過來的。

如果是，那藏著這些道術所在的碎片，就不用弄那麽多了。

“五成太多了，頂多給你三成。”

“道術，又不是越多越好，有個幾門合用的就得了。”

“三成，足夠你挑完再挑。”

“這是我的底線，你要是不答應，按你說得，大不了一拍兩散。”

“要得是你手上的布，又不是你這個人，大不了……”

白楚那油鹽不進的無賴姿態，讓程旭火了起來，話說著說著，一絲殺意就顯了出來。

“嗬，大不了什麽？大不了殺了我？”

“醒醒，自己幾斤幾兩心裏沒數？”

“殺我？最好最差的結果，你我都是同歸於儘。”

“四成，不能再少了，大不了動手試試，藏著液化仙氣的葫蘆雖說厲害，但我殺你也就是一劍的事。”

不屑的笑了笑，將狠話頂回去，白楚的嘴也微微鬆了一點，給他一個台階下。

之前說能接受的底線就是五成，但談生意，這嘴是最不能信的東西，能接受一成，也能喊出底線是九成。

白楚的話，已經把意思表露的很清楚，要麽翻臉，要麽就就坡下驢。

翻臉，不是一起死，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行，那就按你說得四成。”

“不過，所有碎片，七成歸你收集。”

有兩個選擇，但翻臉實則選不了，程旭最終咬牙應了下來。

應下來之餘，他又提出了一個條件，但在白楚眼中，這條件等同於沒有，也就應了。

終於達成一致，剩下的事情就變得容易起來了。

程旭將名單取出，與白楚分配起各自下手的目標來。

“我挑得都是我能對付的，就上門強搶了。”

“分給你的，一部分是比較難對付的，你就靠偷好了。”

“事情辦完之後，先得那一個就在這裏等，等到另外一個，你我馬上出發去取道術。”

分完了人，最後交代了白楚幾句，程旭便匆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