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光得不到好處,還得付出一些什麽,比如命。
兜兜轉轉的,這是離著切實的好處到手,最為接近的一次。
機會就在手邊,握住了,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白楚可是分外的賣力。
他和白彥還有靈軀聯手,不說可以和水靈鬥得平分秋色,但也不會被完全壓製。
如果將彼此間取勝的可能用數字寫出來的話,白楚認為,水靈會有七分獲勝的可能,而他們有三分。
七與三之間,差距不小,但終究沒有到完全壓製的地步。
他們三個,就足以不被水靈壓著打,再加上一個火靈,不說逆轉勝負,但鬥到平分秋色,還是沒有問題的。
四個打一個,敵我雙方,人數上的差距,讓不用追求取勝的白楚,打得那叫一個輕鬆。
輕鬆到,他還有很多精力去關注兩個褪凡期之間的戰鬥。g更}新b_最g快=:上”0&;
火靈這一方的褪凡期修士,之前就已經是壓著水靈一方的褪凡期修士在打。
現在,重新回到戰場的他,想來是被水靈給引動了真火。
每一手攻擊,都是奔著殺人去得。
完全不似之前,種種跡象都表明他似乎是不怎麽想殺人。
一邊倒的戰鬥,和精彩兩個字,已經完全不沾邊了,引得白楚不由有些嫌棄水靈那一方的褪凡期修士。
前期做了很多的準備,白楚相信,他肯定知道自己的對手有這一手攻擊手段,然後還是什麽實際準備都沒做。
明知道自己的敵人,有這一重手段,還不針對做準備,引得自己隻有被壓著打的份,隻是嫌棄他,沒有咒罵他,白楚已經很是留情了。
畢竟,隻要他做了準備,現在說不定是兩敗俱傷的局麵,白楚能得到的也就更多。
也就是不知道白楚心中這般想,如果知道,水靈這一方的褪凡期修士,一定要大聲叫屈。
沒有交過手,了解的再多,沒有親自見識過,做出的準備,都是不夠的。
他不是沒有做準備,隻是實際交手過後,才知道對方這一手段的厲害程度,遠超自己的想象。
圖謀別人視若性命的東西,機會可隻有一次,唯一的機會,顯然不能用在試探上,他也就沒有提前親自稱量對手,然後針對性做準備的機會。
從某種角度來說,很是枯燥的戰鬥,結束的並不算慢。
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水靈化作一抹藍光,沒入那褪凡期修士的身體,然後天空開始落下雨點。
雨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下越大,在下了一段時間之後,又戛然而止。
雨停之後,水靈那一方的修士,不論是之前混進來的,還是之後加入戰場的,一個都不見了。
“做得很不錯,力不會白出的,你想讓我賞你什麽?”
動了殺心,但人已經跑了,火靈一方的褪凡期修士也不追,施施然落到白楚身前,帶著幾分讚善的開了口。
指明要什麽,永遠沒有讓別人選擇送你什麽,收獲來得大,尤其是在實力比你更強的人麵前。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他究竟能拿得出什麽。
“一切為了聖火,豈敢索要獎賞。”
“但聖使一片好意,我也不好不受,獎賞何物全憑聖使做主,聖使給什麽,我就要什麽。”
知道怎麽樣才能達成利益最大化,白楚一麵繼續裝成狂信徒的模樣,一麵客氣的表示給什麽就要什麽。
“你是個聰明人。”
意味深長的看了白楚一眼,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抹,取出一塊玉簡丟到他手上,而後便帶著火靈飛回到了天上的宮殿中。
忙活了半天,結果就到手一塊玉簡,白楚開始懷疑,這家夥是不是小氣到在火靈麵前,也大方不起來。
帶著懷疑,滴血在玉簡上留下烙印,用念力查看了裏麵記載的內容之後,白楚高興的直接忘記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