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願意,下一瞬他就可以消失在眾人眼前,進而完美躲過這些攻擊。
做好了一切準備,即將動身之際,一張笑臉,出現在了白楚身後。
身後傳來寒意突然消失,好奇之下,白楚下意識的轉過身看了一眼。
轉過身一看,他隨即鬆了一口氣,臉上也出現了笑意,做好的準備,隨之取消。
出現在他身後的笑臉,又能讓他鬆一口氣,還能順勢讓他露出笑臉,除了白彥,再沒有任何人。
其他人出現,白楚或許會鬆一口氣,但那隻是因為援軍出現了,絕不至於讓他露出笑臉。
和別人不同,除了和白彥的感情,遠不是他們可以比較的,還有就是他能幫得上大忙。
有了白彥,靠著它那一張嘴,敵人的法寶,直接可以和廢品劃上等號了。
最先感受到的,是祭出那看起來像是精鋼劍法寶的修士。
白彥的嘴巴一落到劍上,他便口吐鮮血,看樣子是受到了一定的創傷。
傷勢出現的很是奇怪,但聯想到法寶上,就不突兀了。
終歸是利用一些手段祭煉過,能被驅使的法寶,都是與主人心神相係的,法寶損毀,自然他們也會受到影響。
一口廢了法寶,但這東西對於白彥來說,還是很有價值的。
手一抬,往耳朵邊一放,這損毀的法寶,就消失在了他手中。
解決了這一柄法寶,腳下金光閃現,往上一動,白彥就落到了白楚頭頂的那柄紅羅傘傘麵上。
這法寶,值得起白楚重看它,白彥下了好幾口,咬破了傘麵,咬斷了傘骨,咬破了傘柄,這才讓這紅羅傘變得黯淡無光起來。
毀了兩件法寶,白彥用去的時間,並不長,連兩個眨眼都沒有。
隻用去這麽短的時間,除了他那張嘴,在法寶麵前,堪稱絕對的天地,與他的腳也是有所關係的。
準確的說,與他腳上的金色戰靴,有著不可磨滅的關係。
要是沒有這雙靴子,單就是飛上去所用的時間,就夠那紅羅傘把白楚給收進去了。
被收進去,毀掉法寶,能不能救人,事情沒有發生,隻有天知道。
來黑風海,為得是幫白彥衍化出這一身戰甲,現在得到的收獲,想來是足夠它用得。
一身戰甲還沒完全衍化出來,就已經起了大作用,可以說一飲一啄皆為緣法。
兩個人突然口吐鮮血,這事情大家都看在眼裏,個個抓緊把還沒出現問題的法寶給收了回來。
原本打算祭出法寶的,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
用得順手的法寶,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少說是一身實力的一兩成。
太過重要,實在不容有失。
看好了自己的法寶,但白彥的威脅,還不足以讓他們完全不敢將法寶祭出。
隻不過,沒有一個合適的時機,他們是不會把法寶給祭出來的。
能擁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實力、修為……那都是拚出來的,膽小連個字,與他們完全無緣。
有足夠的膽色,並不意味著不珍惜自己的資源。
能有差不多合適的機會,他們會拚一把,但送著法寶給人家毀掉,這種事情他們絕對做不出來。
他們的動作,白楚儘數看在眼裏,白彥的威脅,就已經暫時限製住了他們一兩成實力。
雖沒有完全削去,但應付起來,也容易許多了。
如果再把秦紅蓮一行人加上,勝負或許就要就此逆轉。
等了有一會兒,累得自己身受重創,終於等到了這些,白楚當即開口讓他們發揮自己的作用。
讓別人動起來,白楚也暫時偷了閒,借助這難得時候,往嘴裏塞了一把的療傷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