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艘海船,分別從左右兩個方向駛來。
看樣子,不管白楚等人讓海船怎麽開,隻要不原路返回,最後肯定都躲不開。
不用聯係顧三嫂的那一番話,都可以斷定,這兩艘海船,是來找麻煩的。
費了不小的功夫,找了一條新的路出來,結果還被人堵住,一股火氣登時從肚子裏冒了出來。
躲開,隻是想著儘可能的避開傷亡,讓每一個人發揮作的時間能更久一些。
費儘心思去做,結果別人還不讓做,那就隻好用幾條人命,讓他知道一下死字怎麽寫。
想避開戰鬥,從不意味著白楚怕了他們。
“給我把看家本事拿出來,弄死這群不開眼的。”
“誰殺的人,那人身上的東西就歸誰。”
火氣上來,白楚施展著道術做好殺人準備的同時,冷聲鼓動起自己船上的人。
比白楚要考慮的東西少很多,他們早就手癢的不行了,隻是他還沒開口,不好隨便亂動,這才一直克製著。
長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們也摸清了白楚。
個個心裏都清楚的很,別看他平日裏好說話,人又很大方,就是一副大好人的模樣,但隻要有人不聽話,這人的小命就懸了。
被笑眯眯的哄著到天上飛一下的家夥,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有明確的話語,把他們身上的枷鎖打開,再不用克製什麽,一個個就像狼崽子一樣,興奮的直接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興奮的同時,各個也按著白楚所說,把看家本事給拿了出來。
這些人其實最強的手段,是和秦紅蓮配合起來。
不過,白楚心中明白,那手段是留給秦紅蓮保命護身用得,招呼著她用掉,並不合適。
就算能支使的動她,白楚也不會讓她用掉那明顯是消耗性的手段,至於原因,他說不清道不明。
各個拿出了自己的最強手段,等到兩艘海船靠近,不用白楚下令,各自就按著遠近,挑好了敵人。
兩艘海船的敵人,自然而然的都有數量大致相等的修士去應付,這有主的奴才,就是和那些烏合之眾不一樣。
三艘海船,幾乎沒有一個誰先誰後的次序,離得差不多近,馬上都動起手來。
一動手,白楚就感受到了不對。
這兩艘海船上的修士,祭出法寶的不少,可在數量上,明顯比不過顧三嫂那一行人。
這異常的事情,有兩個可能。
一是,顧三嫂那一行人,是精銳,所以手頭上掌握著比較多的法寶。
二是,這些人,和那顧三嫂,根本就不是一夥的。
前者還好,後者可是藏著不小的麻煩。
不是一夥的,卻能在這裏堵他們,不用想都知道,是顧三嫂散出風聲,引來了一群餓狗。
被引來的勢力多了,這一大片海域都給圍起來,也就能解釋為什麽剛一出來,就被堵住了。
後一種可能更大,但白楚還是希望他們實際上就是顧三嫂那一夥的,堵上他們,也隻是湊巧而已。
這種可能很渺茫,但應付起來,相對要輕鬆一些。
打死一隻狼,不太容易,但打死一群餓狗,要更難。
心裏冒出了一些猜測,但現在首要的目標,就是解決掉這兩艘海船上的修士。
把心收回來,白楚毫不留手的施展術法,朝其中一艘砸去。
現在的他,衍化出的手臂數目,已經到了四位數。
不考慮靈力的消耗,一股腦兒把上千道術法打出去,聲勢那叫一個大。
匯集在一起,那濃重的術法光芒,直接把別人打出的術法光芒,都給掩蓋了。
臨近海船,由於術法光芒實在太盛,整艘船都消失在了他人的視線之中。
在海船上的修士,雙眼看到的,也隻有那幾近刺眼的術法光芒。
這麽濃烈的術法光芒,意味著大量的術法,集中在了一個小小的範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