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爺爺都把遁天梭給他了,不是也變成是了。”
“他老人家又不傻,他都沒意見,你就別管了。”
被一句話說破一切,狐狸尾巴就此露出來,秦紅蓮刷得紅透了臉,心虛不已的狡辯到。
“你這樣我就更是不放心了,我去和這小子聊聊,要是不對勁,我趁早把他趕走。”
眼見自己的侄女越來越顯得不對勁,秦紅蓮的七叔再也站不住,說著話就要往門裏走,準備弄清楚一切。
心知弄清楚一切,自己的七叔真的會趕人,而且白楚僅用他說上一句話就會立馬走人,畢竟是她在暗中準備一些事情,而不是對方纏著她不放。
“七叔,你要是再往下挖,我可翻臉了啊!”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爺爺都已經表過態了,你就別管了。”
不想被壞了事的秦紅蓮,隨即急了眼,又是放狠話,又是感謝,又是搬出靠山,將能用的手段一並用儘,阻止他繼續行事。
“你……”
“算了,終歸是你自己決定的事情,七叔也不做惡人。”
“自己眼睛擦亮點,識人不明可是會害了自己一生的,這小子如果對你不好,你一個眼神,我就把他剝皮拆骨。”
原本想做個好人,誰成想倒險些做了惡人,肚子裏憋了一肚子的狠話,最終都付諸一聲歎息,交代了一番秦紅蓮要多小心白楚,她的七叔,便轉身離去了。
“你們已然到了這一步?”
打發走了一個大麻煩,一直站在一邊,如遭雷擊的龍且,拖著沉重的身軀移過來,不可置信的輕聲問到。
“是的。”
事情八字還沒一撇,但秦紅蓮卻一點不覺得自己在說謊,乾錯利落的給了龍且一個回答。
最後一絲希望就此破滅,一口逆血直衝喉頭,承受不住打擊的龍且,吐出了一口鮮紅色的血。
“不會的,不會的,怎麽會是他,怎麽會是他,怎麽……”
吐了一口血,龍且雙目無神的重複著幾句簡短的話語,踉踉蹌蹌的順著街道往不知何處走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秦紅蓮心中莫名有些不安,總覺得要發生些什麽事情。
冥冥之中的感應,有時最是靈驗,有時又最是唬人。
被弄得有些心煩意亂的秦紅蓮,並沒有太將那不安之感放在心上。
邁步朝自己已經許久沒住的宅院走去,一個念頭隨之在她心中生了出來。
她心中在想,要不要用些手段,將生米煮成熟飯。
一旦事成,虛構的八字沒一撇的關係,估摸著至少能八字有一撇了。
越想,越覺得事有可為,秦紅蓮再壓不下將這念頭付諸施行的衝動。
一個女的,對一個男的,有心辦成某些事,永遠不要設想,她做不到。
世間有太多太多奇異的手段,一個男的,有心得到一個女的,一定能得到,反過來也是這般。
想要生米煮成熟飯,認真思考的秦紅蓮,覺得無非就用上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才有得逞的可能。
你情我願,這最為簡單的法子,甫一從心中冒出來,就被秦紅蓮給否決了。
假若已經到了你情我願的地步,現在就不是八字沒一撇,她也不用想著要用什麽手段來達成目的了。
見不得人的手段,有很多很多,但總結起來,其實就三大類,一是直接用強,二是灌酒,三是用計。
直接用強,自不必說,找幾個人將白楚抓起來,他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也隻能任人魚肉。
下藥與灌酒,殊途同歸,都是讓人迷失自我,而後在白楚不知不覺間,把事情給辦了。
至於用計,那就複雜了,故意設局,比如什麽美救英雄,讓彼此之間的情誼急速攀升,進而突破最後一重關隘,直達水乳交融之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