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有些失望,白楚卻依舊沒有打消動手的心思,而是開始深入了解起自己莫名卷進去的事情。
在他看來,隻有詳儘的了解之後,才有可能找到逼他們動手的法子。
“她爺爺修為已至合體,而且就這麽一個孫女,殺了她,你不死,是不要想安生了。”
“至於好處,她身上有一把鑰匙,靠著鑰匙能打開一個秘境。”
“那秘境裏有數不清的靈藥,在外界我們會強迫頭的靈藥,在那秘境之中,就和雜草沒什麽區別。”
“靈藥還不是最大的寶貝,據說裏麵還有一隻通體碧綠的妖獸,飲其一滴血,便可以延壽萬年。”
“生擒它,那是不要想了,但把他打傷,弄來幾滴血,還是可以試上一試的。”
“隻要站在我們這邊,到時候我們可以分你一滴。”
白楚的問題,像是已經動了心,那一群修士中,馬上用充滿誘惑力的話音,為他講述起利害。
聽完這一係列充滿誘惑力的話語,白楚的呼吸馬上變得急促起來。
通體碧綠的妖獸,飲一滴血,可以延壽萬載。
這描述,讓他想起了一種代表著無儘生機的東西,那就是——五行之靈中的木靈。
結合靈藥遍地這一描述,讓白楚愈發覺得,所謂的妖獸,其實就是木靈。
“鑰匙在她身上,那你們還愣著乾什麽,撲上來抓人啊!”
讓急促的呼吸平靜下來,指著身旁的女修,白楚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了起來。
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這著急,白楚隻是裝出來的,為得隻是試探一番,他們究竟說得是真是假。
人心隔肚皮,誰也說不好,他們是不是隨口編了個謊話出來,想著畫出來一張誘人的大餅,把他給拉過來。
“我們倒是想動手抓人,就怕你也動手,到時候誤傷了她。”
“不傷到她,就算搶了她的東西,等到好處到手,賠罪需要付出的代價,也付得起,而且還不肉疼。”
“可要是傷了她,按著她爺爺護短的性子,再多東西,也沒命享用。”
白楚裝出來的激動模樣,讓那群人相信,沒有直接說要參與進來的他,其實已經站在勒他們這一邊。
畢竟,要是沒有這個意思,他如此激動,實在是沒有必要。
他們又怎麽知道,白楚其實隻是裝出來的。
把話說完,那群人裏分出兩個,向著站在白楚身旁的女修緩緩接近。
礙事的已經成了他們的人,沒了變故,他們行事依舊這般小心,為得還是怕傷到那女修。
當然了,這般小心,要是還逼得她自行了斷,那也隻能自認倒黴了。
隻能自認倒黴的情況,動手之前早早已經計劃過,出現的可能很小。
終歸隻是求財,無意傷人,他們並不覺得,下手的目標,會想不開到自己把自己給弄死。
看了看小心翼翼接近的兩人,白楚不著痕跡的向白彥使了個眼色,讓他向那女修下手。
一個個不管是不是心甘情願,為了小命著想,都儘力克製著自己,根本就沒想過要動手。
自己不想動手,使得他們覺得,被說服的白楚,明裏暗裏,都不會動手。
畢竟,事情已經說得很是清楚了,傷了她會有麻煩,壞處明晃晃的擺著,隻有傻子才會去做那事情。
這使得,白彥冒著火焰的拳頭,打在那女修心口上時,都沒有人反應過來,阻止他下手。
他們怎知,白楚心中的顧忌,可沒有他們那麽多。
已經招惹了一個合體修士,再招惹一個,白楚是一點也不怕。
老話說得好,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了不愁,反正都已經惹到了那層次的修士,再多一個,也是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