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個虛神修士,被逼到這種程度,隻能怪他實力不濟,又顧忌太多。
換了白楚的師父,來個化靈修士敢和他這麽說話,不管對方有什麽背景,都難逃一死。
“你小子夠狠,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我還以為你打算搶,是心裏藏著壞,準備偷偷動手,誰成想你直接說出來。”
人走之後,哪怕知道這點距離還是會被聽到,寒蕪還是誇起了白楚。
假意背著人,有個這個意圖,做做樣子,遠比當著麵說要來得好。
在結果上,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該聽到還是會聽得到。
隻是這樣一來,就有了裝沒聽到的可能,不會被逼得下不來台。
“背靠大樹好乘涼而已,又不是靠自己,沒什麽好說的。”
擺了擺手,不值得得意的事情,白楚並沒有和寒蕪說下去的打算。
“說回正事,那頭黑鱗蛟已經是四階巔峰了,差一點就到五階了,並不好對付。”
“本來是留給我宗弟子試煉用的,結果人去了整整八撥,沒一個人殺了他,有好幾個都差點死了。”
“我也去動過它,最後我重傷,他輕傷。”
“當然了,那時候的我,還沒掌握道術,實力肯定和現在沒得比。”
開過玩笑,寒蕪麵色有些凝重的向白楚介紹起他要對付的黑鱗蛟。
這話,其實應該在白楚答應之前,就先說出來。
但那時候,兩人鬨得有些僵,一邊是朋友,一邊是宗門長輩,他實在不好偏幫誰。
別看他對這個顧姓長老,並沒有多麽尊重,但那是因為彼此間關係好才如此。
在這種兩人堅持不下的情況下,幫誰,都容易毀了和另一人的關係,保持沉默,才是最好的選擇。
通過寒蕪簡略的介紹,對黑鱗蛟有了一個淺淺的了解,一縷憂愁,爬上了他的臉。
可惜,已經達成協議,他也不好反悔,隻能吃了這個虧。
“嚐試過這麽多次,你也動過手,有什麽好主意?”
沒得反悔,哪怕是硬著頭皮,白楚也隻能選擇把這事情做掉。
要是沒答應,現在的他,還可以動動硬搶的主意。
“沒什麽好主意,那畜生厲害的很,除了靠修為硬壓,根本沒什麽好辦法。”
“除非你能儘數擋下它的攻擊,這畜生嘴裏吐出的攻擊,一點不輸化靈劫雷,著實難纏。”
無奈的搖著頭,自己都敗過寒蕪,也沒辦法給白楚拿出一個好主意。
他都拿不出主意,可聽到他感慨言語的白楚,眼前一亮,看到了幾分可以成事的希望。
“那頭黑鱗蛟除了口吐雷係術法,還有什麽手段?”
有了希望,白楚趕忙繼續追問起來。
“還真小看你了,居然有手段對付那頭畜生。”
有些意外的看著白楚,寒蕪像是發現了多麽少見的東西一般。
“再有就是那畜生的一身蠻力,就算我們肉身經過靈力溫養,被它的軀體碰到,照樣容易死傷。”
逗完他,寒蕪隨即將黑鱗蛟另一重難纏的地方說了出來。
還沒見到,可通過寒蕪的話語,對於弄死黑鱗蛟,白楚已經有了五六分把握。
雷神杵加上九子化生釘,在他看來,足夠對付黑鱗蛟,前者用來應付遠攻,後者用來對抗近攻。
遠近皆有手段對付,以化靈修為,理論上可以對付的四階妖獸,要是還殺不了的話,白楚覺得自己可以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