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十萬靈晶動心的修士會有,但看到巨大利益的那一刻,為了多得到一些靈晶,可沒有修士會輕易出手。
畢竟,白楚是迫切需要,而他們,卻不是急著賣。
買賣雙方,處於完全不平等的狀態,既需要浪費時間,又需要浪費靈晶,兩者糾合在一起,白楚自然願意直接動手強買。
買來東西,礙於距離的模糊景象,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第二道劫雷的落下,白楚完整的看到了劫雷與那把綠色小傘相互對抗的畫麵。
初一碰撞在一起,傘麵登時炸開,一團團火焰,在殘破的傘麵上燒了起來。
擋下兩道劫雷,隻是傘麵變得殘破,這把傘已經顯出了它的不凡。
合起傘,在第三道劫雷還未降下之際,揮舞了幾下,上麵的火焰隨之熄滅。
消去火焰,渡劫之人也沒了再度打開的打算,隻是將合著的傘高舉過了頭頂。
不知是劫雷恰好被算準了落下的位置,還是頭上有東西擋著,讓劫雷的目標率先放在了他手中的傘上。
第三道劫雷落下,傘骨完好的傘,即刻被打得變成了一堆碎片,隻剩下一根拇指粗細的傘柄還拿在手上。
已經毀得差不多了,繼續拿著,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手一鬆,直接丟在了地上。
一物毀去,早有準備的渡劫之人,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抹,一塊盾牌就拿在了手上。
翻手將盾牌對著天,直接擋在了頭上。
比起那把傘,這盾牌顯然更加厲害一些,扛過了整整八道劫雷,才無奈毀去。
隨著外物抵擋的劫雷數量越來越多,劫雷的顏色,也發生了不小的變化,紫色中透著幾分淡淡的紅,再繼續下去,或許就會完全變成紅色。
總共落了十一道劫雷,渡劫之人完全是靠著外物,並沒有消耗多少靈力,在白楚的觀察中,縱然劫雷的顏色發生了變化,威能也逐漸變強,但他依舊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
不等第十二道劫雷落下,一人半高的大鍾,被他取了出來。
雙臂用力,把鍾往天上一拋,待落下之際,把整個人都給罩了進去。
“看來是打算全靠外物渡劫了,這渡劫的手段沒什麽好看了。”
看到渡劫之人繼續取出外物,白楚身旁的蕭月茹,嘴裏不由大為失望的說到。
“沒什麽好看的?道友說說緣由如何?”
事先沒有查過太多東西,關於雷劫,白楚了解的不多,見蕭月茹這失了興趣的模樣,有些好奇的白楚隨即開口詢問起來。
“道友既然想聽,閒來無事,我便說上兩句。”
“這雷劫危險與機緣並存,若是能不借助外物渡劫,不管是肉身、靈力還是念力,都會有一個不小的提升。”
“雷劫落下整整八十一道劫雷,拋開遇強則強這一重特性不說,都是由易到難的,他不趁著雷劫尚易獲取些好處,自然無甚好看了。”
“換做是我,會先用肉身扛上幾道,再借用外物,即便一開始就借用外物,也隻會削弱一些,不會全然擋掉,天賜的好處不會半點都不拿。”
閒著也是閒著,這不算多麽隱秘的事情,蕭月茹倒也說得乾脆,三兩下就把自己對於觀看對方渡劫,沒多少興趣的緣由說了出來。
“這不說還好,一說,我也少了興趣。”
放下手中用於觀察的外物,白楚略微有些失望的說到。
“感受一番雷劫的威力,也不算白來。”
“這家夥倒也下了不少本錢,若是能曆經八十道劫雷不死,說不定最後一道,能引下銀色劫雷,讓我好生感受一番。”
對於對方渡劫的手段大失所望,但蕭月茹還是微微帶著幾分期盼,並沒有即刻離去。
“劫雷都有什麽顏色?”
話語中的重點,在話剛在耳邊落下的那一刻,馬上被白楚抓了出來,當即開口追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