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霧水的從乾坤袋裏取出一張椅子坐下,拿起桌上的杯子,按著厲嘯龍所說的,開始吃喝起來。
分了心神在邵萬梓身上,厲嘯龍弄來的一桌子味道十分不錯的酒菜,白楚吃在嘴巴裏,卻一點味道都沒有。
“這家夥到底怎麽了。”
觀察了半天,隻看到邵萬梓不住的發呆,一點端倪都沒有看出來,白楚再度以念力傳音,向厲嘯龍詢問起來。
“明月。”
挑了挑眉毛,厲嘯龍喝了杯酒,神秘兮兮的借傳音向白楚吐露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一落到耳朵裏,種種謎團,都有了答案。
無奈的笑了笑,白楚徹底放下心來,拿起桌上的杯子,滋溜一聲,把杯中的靈酒喝了個乾淨。
“這靈酒還是差了點,試試我最近剛釀得,味道比這個好點。”
喝了別人的,白楚一點也不客氣的挑起嘴來,拿著自己不曾摻過靈泉的精純靈酒,和在市麵上販賣的對比起來。
說完,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抹,一個酒葫蘆,就出現在了他的手上。
倒了兩杯,與厲嘯龍就著桌上的佳肴,美美的吃了起來。
“這個一見鍾情,弄得人憔悴,你的婉兒如何了?”
夾了兩筷子菜,白楚趁機打趣起厲嘯龍來。
“說起婉兒,這就有些無奈了……”
歎著氣,將手中的杯子和筷子放下,厲嘯龍神色惆悵的說到。
這歎氣的模樣,怎麽看都是事情不太妙的意思,話沒說完,白楚卻也放下了酒筷,跟著歎起氣來。
“比他先行了一步,比你先行了兩步,隨時可以結為道侶。”
白楚剛想說些安慰的話,厲嘯龍反倒先他一步大笑了起來,為自己的戲耍成功,頗有些得意。
最多隻能說上一句恭喜,即便讓他在言語上戲耍了一番,白楚也是一點反製的手段都沒有。
“莫得意,我可未必會晚你一步。”
兩人正聊得開心,一直出神望著天的邵萬梓,驀然開口說了一句話。
開口說話之際,伸手拿過桌上的酒壺,一個翻身,又躺回了椅子上。
“說正事,能讓虛神期都闖不進來的陣法,能不能布?”
見他回過神來,白楚再不開玩笑,將正事說了出來。
“攔住虛神修士?暫時不行,得等我布陣的手段再有一個大的提升。”
做不到的事情,邵萬梓一點不矯情,乾脆利落的給出了否定的回答。
得到否定的回答,白楚再不說什麽。
除了他,讓旁人在自己棲身的地方布陣,白楚著實一點都不放心。
畢竟,請別的陣法師,對方會不會在陣法中留下什麽不該留的東西,那可是說不準的事情。
將所有人的心思,都想成為人不為己,白楚還沒有傻到這等程度。
“六雲山有修士公開渡劫,我有一份請柬,一起去看看?”
打消了一個念頭,白楚馬上提起另一樁事情。
“沒興趣,小時候看多了。”
“白老大你自己去就是了,多看看,微微有點好處。”
詢問的話音剛剛落下,厲嘯龍當即直言不去。
“超過虛神期我就去看,修為太低的沒意思,還不如多想想我的明月。”
撇了撇嘴,邵萬梓也擺出了一副提不起興致的模樣。
“明月,你這是迷了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