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著就不錯了,知道他是誰嗎?”
“太羲宗刑堂堂主,整個就是一個瘋子。”
“一個正道宗門的修士,綽號叫八臂血屠,你自己想想,這是個什麽主?”
聽著有一種被誤以為膽小如鼠的感覺,被質疑的就是不悅的反駁起來。
明知會死,早早離開,那在他看來,應該叫做明智才是。
“八臂血屠,沒聽過。”
修為還行,但這見識顯然不夠,不少晶變修士能一看清那血紅色的身影是誰,就毫不猶豫的跑,就可以知道這凶名究竟傳得有多少人知曉。
“沒聽過,那你今天可要好好聽聽了,別我救了你一命,你還不知好歹。”
“他還有一個外號,叫朱屠戶,隻是沒什麽人敢光明正大的喊而已。”
“他本名姓沈,這朱屠戶,就是別人說他殺人就像殺豬一樣乾脆利落,人命在他眼中,根本就不是人命。”
“這等凶人,你不跑快點,你覺得能活?”
冷冷的笑了笑,三言兩語之間,就把刑堂堂主的外號給剖析了一番。
還沒有細說他曾經的戰績,但僅僅一句殺人如同殺豬,就讓人聽了之後,脊背一陣發涼。
“知道怕了?還有更好聽的。”
“他成名的一戰,獨自一人跑到八極宗,連殺十三個長老。”
“殺完人,他還全身而退,而且還是主動退去,不是被逼得。”
為了能讓他更加驚訝一些,也讓他能徹底覺得膽寒,在諸多戰績中挑了一個最為驚人,以一種向往的語氣陳述了起來。
“乖乖,還好跑得快。”
聽到跑去八極宗殺了人家長老,還能全身而退,跟著跑走的修士,再沒有一丁點不解,隻剩下濃濃的慶幸。
畢竟,那八極宗,可是正道一流宗門,實力擺在那裏。
能從這種地方脫身,而且還是全身而退,凶殘程度可見一斑。
“這就怕了?我要是告訴你那時候他才是晶變期,現在已經虛神期了,你考不考慮跑得再遠一點?”
見他害怕,明智離開的修士帶著幾分揶揄的問到。
“跑,怎麽不跑,殺得興起,追殺我們怎麽辦?”
帶著幾分驚恐,說了一句,就禦器朝這更遠的地方飛去。
略略一想,這話確實有道理,知曉自己說出的一切,並不是為了嚇他,而進行誇大的,一切都是切切實實的事情,他的擔憂,的確是有可能發生的。
相同的一幕,在許許多多的修士間發生。
等到一眾修士跑了又跑,猶自覺得不放心,要跑到更遠的地方時,悠閒走來的刑堂堂主,堪堪才走到司空家族的院牆外,雖然院牆早已經在廝殺中沒了。
走到司空北原的屍首旁,彎下腰,刑堂堂主直接把無人敢撿的乾坤袋給拿在了手上。
“沈堂主,你一個虛神修士,和我們這些晶變小輩搶奪東西,不合適吧!”
隨著乾坤袋落到他手上,一場辛苦就這麽落到空處,有一名明知他身份的修士,依舊大聲的對著他說起話來。
他的倚仗,就是還呆在這裏的近三十名晶變修士。
沒有真正見過他有多強,一切都隻是聽說,讓他在心中就看輕了幾分,覺得一切隻是以訛傳訛,他實際並沒有傳言中那麽強。
設想他不及傳言中那麽強,再加上人多,這才讓他有了叫板的底氣。
“滾……我刑堂的東西,哪怕丟了也是我刑堂的。”
“還有,既然知道自己是小輩,就給我把嘴閉上,讓你家大人來和我說話。”
“我倒要看看,是誰教出你這麽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喝了一聲,刑堂堂主大為不屑的開口說到。
這些話說出來,所有人馬上想到了一些堪稱致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