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道林,你堂堂一個長老,來我這刑堂欺負一個後輩,有些太不要臉了吧!”
正當攔住蔣家老祖的刑堂修士即將堅持不住時,一位身穿血紅色衣袍的修士,懶洋洋的倚在門邊,輕聲嘲弄起來。
“你們刑堂的小輩膽子真是越來越大,都敢攔我了。”
被攔了一道,心頭怒意越盛,說起話來,也少了幾分客氣。
“堂主……”
正想解釋些什麽,血紅色衣袍的修士伸手製止了他,並揮了揮手將其屏退。
作為刑堂堂主,對於這個弟子處事方法,那是十分欣賞的,至少沒有墮了刑堂威風。
不過,這並不意味著,他可以在這裏告狀。
畢竟,蔣家家主在太羲宗裏的地位,和他這刑堂堂主也相差不多,不然家族也不足以在太羲宗宗門有一塊地方紮根。
真的告狀,最後倒黴的隻會是這個弟子。
不錯的表現,讓刑堂堂主也願意拉他一把,免得他越說越多,也越錯越多。
“找我什麽事?”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刑堂堂主並不覺得,蔣道林隻是來自己這裏耍耍威風的。
“我孫女玉嬋死了,讓你的人幫我查一查。”
沒有絲毫求人的覺悟,說起自己的請求來,還是一副頤氣指使的模樣。
刑堂獨掌刑罰大權,不僅對內,更對外。
為了不冤枉任何修士,刑堂在查探上的本領,可是一絕。
蔣家家主找到刑堂頭上,著實是找對了處所。
“你孫女?看在她是太羲宗修士麵子上,幫你查可以,等個十來年吧!”
對於他那指手畫腳的模樣,刑堂堂主也是不待見的很,懶洋洋的應了下來,卻又悄然在話語中選擇了拒絕。
“朱屠戶,你可別過分。”
“十來年,還查個屁,速速幫我探查。”
指著刑堂堂主的鼻子,蔣家老祖當即破口大罵起來,更是直呼起刑堂堂主的外號來。
直呼姓名,都不是如何有禮數的舉動,更別提這直呼他人外號了。
“嘖嘖嘖,蔣長老好大的火氣,既然這樣,那我隻好去查了。”
“一月之內,保管給你一個答案。”
慵懶的倚在門邊說完話,刑堂堂主連送客的意思都沒有,轉身就往刑堂深處走去。
刑堂堂主蘊著怒意轉身,蔣家家主一絲不落的看在了眼裏,連繼續開口的打算都沒有,更別提向刑堂堂主服軟了。
讓刑堂行動起來,以及得了時限,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旁得東西,根本不重要。
“張玉明,帶上幾個好手,去蔣家要些東西,以最快的速度幫蔣家把凶手找出來。”
回到刑堂裏,看了看有空閒的修士,刑堂堂主當即安排起探查手段不俗的修士行動起來。
“堂主,這蔣家老鬼囂張的有些過分了,我們還幫他尋找,這是不是有些太失了我們刑堂威風了。”
被點到的修士,不情不願的開口詢問起來。
蔣家老祖已經離去,此刻呆著的,都是刑堂自己人,怎麽說話都沒有關係。
“蔣家確實越來越過分了,我刑堂哪怕是一把刀,也是隻能握在宗主手裏的,他一個長老手有點長了。”
“找出凶手,帶回刑堂,我刑堂保了。”
“進了我刑堂,我不鬆口,誰也帶不走。”
“蔣玉嬋那不成氣候的東西,似乎還很討他歡心,讓他氣個夠,算是教訓。”
並不隱瞞自己的目的,刑堂堂主陰測測的對著張玉明說到。
聽到這話,張玉明馬上辦來了興致,臉上的不情願也儘數收了起來,還拱手連聲道起佩服來。
說完話,點齊好手,往蔣家要了一些蔣玉嬋沾染氣息比較重的東西,即刻開始探查起來。
真的有心要查,刑堂的速度並不慢。
還沒有兩個時辰,幾人就已經落到了蔣玉嬋身死之地。
“好會享受的狗男女,還弄了一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