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走了一陣,最後在離著白楚四人潛藏起來的地方,停了下來。
停下來之後,從乾坤袋裏取出不少造型各異的木頭來。
熟練的組裝了一陣,一張精致的木床就出現在了四人眼皮子底下。
弄完這木床,還拿出不少被褥來,將床給鋪好,看上去儼然拿著這四下無人的地方,當成了自家屋子。
等到床鋪好,四人麵上都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
雖然都叫乾坤袋,可這能裝東西的大小不一,這價值也是不同的。
按著床板的長度來看,此人所使用的乾坤袋,一定價值不菲。
這麽大一個乾坤袋,偏用去不小的空間,去裝一張床的各種物事,真可以說得上是暴殄天物。
讓白楚四人“大開眼界”的,還不僅僅是他拚出了一張床。
在拚出床之後,又拿出一張桌子兩把椅子,還有不少精致的碗盤。
放好桌椅,碗盤在桌上擺好,又拿出一口大鍋,用靈木生起火之後,從乾坤袋裏拿出各種珍饈,開始烹調起來。
被風帶來的一絲菜肴香味落到鼻子裏,白楚幾人不由皆在心中懷疑,他們潛藏的地方,究竟是人煙稀少的地方,還是別人家裏。
煮完菜肴,等到拿出的碗盤上都有了東西,這才優哉遊哉的坐到椅子上,從乾坤袋裏取出一個酒壺兩個酒杯,倒滿兩杯酒,拿起其中一杯,悠閒的喝了起來。
這幅作態,除了見過一次的蕭月茹,沒有覺得太過驚訝,哪怕是久經床底的邵萬梓,也開始懷疑,偷情的是不是另有其人。
喝了幾杯酒,一名身著黃色長裙的女修自遠方禦器飛了過來。
男的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可這女修來到此處,一副光明正大,沒有絲毫畏懼的樣子。
“你這小色胚,還是想得這麽周到。”
落到地上,走到桌前坐下,毫無提防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下的同時,眼帶春情的嗔怪起來。
不用看到臉,單憑聲音,白楚四人,就知曉了來人的身份。
不刻意去記一個修士的聲音,或許隻有十分熟悉之後,才能辨認出這聲音究竟是誰的。
不過,要是刻意去記下,哪怕隻聽過一次,也足以在日後再遇到的時候,知曉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在聚寶閣裏,早就想著要殺蔣玉嬋了,對於她的聲音,也早已記在心中。
故而,不用看臉,不必與柳如月給出的玉簡裏的相貌對比,也可以知曉,這女修便是他們要殺的蔣玉嬋。
“不這麽周到,我小色胚,又怎麽讓你舍棄你的好道侶,和我勾搭在一起。”
腳下微微一用力,麵對麵擺著的兩張椅子,繞著桌子一轉,就靠在了一起,手臂更是化成長蛇一般,纏上了纖細的腰肢,手掌像毒蛇獵食張開的巨口一般,“咬”在了一隻玉峰上。
太過心急,周圍檢查的並不仔細,加上白楚四人各自藏在一個地方,離著這裏也有些距離,殺機即將降臨之際,他們還在打情罵俏。
“你這小色胚,真是著急。”
伸手輕輕打了男修的手一下,蔣玉嬋笑著罵到。
說完,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了苦心帶出來的床前,放下掛在兩邊床柱上的紗幔,伸出玉手朝外勾了勾。
相同的動作,已經看過百十次,但每一次看到,那男修還是鼻息變得異常粗重。
一邊朝床邊走去,一邊開始迫不及待的解起自己的衣服來。
走一步脫一件,等走到床邊時,已經脫了個精光。
“我來了。”
大聲喊了一句,男修便撲到了床上。
過了幾息,這臨時拚出來得木床,雖然花了不少心思,可還是有些不夠牢固,發出了不堪重負的搖晃聲。
這聲音傳出來,兩人就玩得越是開心,弄得木床的搖晃聲也就越大。
等到一絲誘人的悶哼聲響起時,潛藏在暗處的白楚幾人,都已經可以看到,這木床以不小的幅度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