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許頭發,要長出來,並不難,白楚也不在意。
撲到地上之後,白楚就地一滾,滾到了朝著自己噴火的妖獸腳下。
腰間用力,飛速直起身來,一記暴雷手,隨即印在了它的腹下。
心中的打算,是先殺強後殺弱,可既然都已經到了近前,白楚可不會舍近求遠,還跑回去和那隻豹類妖獸廝殺。
真的這麽做了,那他就是傻得可憐了。
帶著電弧的術法,結結實實的打在腹下,四蹄冒著火的馬發出了一聲帶著幾分悲慘意味的嘶鳴。
嘶鳴的同時,也抬起腳,朝著白楚踩了下去。
一蹄落在肚子上,馬上燒透了衣服,燒裂了皮肉,發出了無比誘人的香味。
這味道,要是坐在酒樓裏,再倒上一杯美酒,那絕對會是讓人吃了之後,會拍手叫好的絕世美味。
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縱然味道香得讓人恨不得把舌頭都吞下去,白楚還是連口水都沒有咽下半點。
肚子上傳來火辣辣的痛,也讓白楚發了狠,抬起手,接連兩道暴雷手打在了它的腹下。
一道暴雷手,就已然讓它痛得發出悲慘的嘶鳴,更別說又結結實實的挨上兩道了。
四隻腿一軟,馬上朝地上跪了下去。
才跪到地上,就又馬上軟軟的朝一旁倒去,鼻子和嘴裏,就像被水澆滅的烈火一般,冒出濃濃的白煙。
炙熱的白煙落在身上,略略有些熱得難受,白楚伸手握著馬頭,又催發出一記暴雷手,徹底了解了它的性命。
沒了生機,它也隨之壓在了白楚身上。
在一旁逡巡的那隻妖獸,見他們發出了勝負,而且白楚一時半會也脫身不得,馬上朝著他攻擊起來。
兩道刀一樣的金芒,原意是朝著白楚殺來,但被壓在他身上的屍體一擋,反倒落了空。
見屍體擋下,長著尖利牙齒的豹子,心中多少有些不甘,又試著發出了兩道。
可惜,就算嚐試上千百倍,錯非它能將那隻馬的屍體斬成肉醬,依舊傷不到白楚。
沒有辦法撿現成的便宜,豹子乾脆小心翼翼的朝著白楚走了過來。
要是轉身離去,被壓在下麵的白楚,可無法傷到它,性命不會有半點危險。
但接近之後,還能不能保全性命,那就不好說了。
來,本就是順著血腥味來得,打算吃些血食,現在最誘人的東西,都沒有吞到肚裏,讓它如何舍得離去?
走到近前,術法凝在右前肢上,金色光芒馬上凝出了三根銳利的爪子。
施展完術法,隨即對著身前的屍體抓了上去。
在這利爪下,遠處發出的攻擊,僅僅能沒入的屍身,就像豆腐一樣,被撕裂開來。
要是再來上兩三爪,壓在屍體下的白楚,很快就可以露出來。
進而,讓它成功了解了性命,吃到肚裏去。
正抬起手,剛要再度落下,不知何時抽出手的白楚,把一顆火球術打在了它身上,而且是那極為柔軟的腰部。
火球術剛剛落在它身上,術法衝擊之下,細微的斷骨聲馬上響了起來。
骨頭一斷,剛剛還凶威十足的豹子,馬上就軟軟的趴在了地上,目光中滿是不甘。
甘心或是不甘心,於白楚而言,並不重要,他耐心在屍體下等了這麽久,等得就是它走近。
一擊重創了它,白楚也不再繼續呆在屍體下麵,一點點擠了出來。
原本被白楚的暴雷手打死,這妖獸屍身上根本沒有鮮血流出,偏得被一爪抓開屍身,弄得他從屍體下爬出來,也染上了一身鮮血。
對於身上的血,白楚並不甚在意,隨意擦了擦,就走到豹子身前,以術法了解了它的性命。
殺了它,就近找了棵樹坐下,背靠著樹,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抹,取出療傷丹藥,處理起傷勢來。
處理完傷勢,浸透鮮血的衣裳,白楚也不去換,反倒取出了一葫蘆恢複靈力的靈酒。
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地上的四具妖獸屍體,白楚心中頓感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