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笑了兩聲,往左邊移了兩步,聚寶閣的修士,將身後的城主府修士讓了出來。
沒有絲毫為難的樣子,顯然是早有準備。
看到城主府的修士,連城雙眼再度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
然而,事關生死,他馬上就又鎮定了下來。
“說城主府修士,城主府修士就出來了,這分明就是聚寶閣和城主府沆瀣一氣,想要取我性命。”
找出一絲詭辯的機會,連城趕忙又淒厲的喊了起來。
這話一出口,四周看熱鬨的修士,馬上三三兩兩的議論起來。
城主府守著這一整座仙城,賺取的靈晶並不少,要是和一些勢力勾結,隨意擒殺修士,那這看似公正的城主府,馬上就會淪為笑柄。
人人自危之下,說不得會出現大量修士離開仙城的場景。
想想後果,不論是聚寶閣的修士,還是城主府的修士,都齊齊打了個寒顫。
雖說隻是短短一句話,可真的細細品味起來,不可謂不毒。
“我城主府決計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修士,擒你,也不是無緣無故的。”
皺著眉頭,城主府的修士壓著心頭怒火的解釋到。
“不是無緣無故?那倒是說出緣故啊,隻要說出緣故,我即刻束手就擒。”
“要是拿不出證據,那就是你們城主府和聚寶閣蛇鼠一窩,隨意冤枉我。”
看著他們一副為難的樣子,連城馬上鬆了一口氣,雙手背在身後,抬頭望著天,無比得意的說到。
要是早知道可以如此容易就反製他們,連城一開始都想坐在煉丹坊門口,靜靜等著他們來,省得平白受了一場虛驚。
證據,連城並不擔心他們拿得出來,一切的一切,都是早已商量好的,他和另外三人,自從他們動手之後,就仿佛陌路人,沒有任何聯係。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家夥,不過你真以為我奈何你不得?”
“劫掠我聚寶閣的三名修士,已然被我們畫出畫像。”
“梁月四鬼,在梁月仙城劫殺修士,也就算了,居然敢跑到玄火仙城,劫掠我聚寶閣,真以為我們是吃素的?”
冷哼一聲,聚寶閣的修士,伸手在乾坤袋上一抹,取出了七張畫像。
其中四張,寫著用朱紅色的筆,寫著一個大大的緝字,更將他們所犯罪行,寫得清清楚楚。
另外的三張,則隻有畫像,並沒有什麽,文字,顯然是聚寶閣所說的畫像。
三張畫像,與寫著緝字的畫像,在麵容上,也能找到三張相對應的。
剩下寫著緝字的一張,往連城臉上看去,赫然與他看起來一模一樣。
“梁月仙城與這裏相隔何止萬裏,你……你們……你們怎麽可能……”
看著對方拿出的畫像,連城抖著手,指著那畫像,抖著手,連話都快說不利索了。
如此慌亂樣子,讓一旁看熱鬨的修士,再不相信他的言辭。
見一眾修士不再相信他,城主府和聚寶閣的修士,都長長鬆了一口氣。
今日這事情,要是處理不好,哪怕殺了他,最後也會引起不小的動蕩,那不管是對於聚寶閣的生意,還是城主府的控製,都會帶來不小的麻煩。
“想我梁月四鬼,來去無蹤,殺了不知多少修士,才有了凝液修為。”
“今時,居然栽在了這裏。”
長長吐出一口氣,連城再不爭辯,往地上一坐,麵色平靜的看著對方,目光迷離的對著往日追憶起來。
瀕臨死亡時,連城慌亂不已,甚至連自己懷疑的人,都可以忽略。
但真的必死無疑,他反倒冷靜下來,不再有半點慌亂。
“我想知道,我為什麽會栽在這裏。”
從乾坤袋裏取出一壺靈酒,一邊喝著酒,一邊輕聲問了起來。
相隔萬裏,靠著詭辯,險些逃得一命,要是不知曉自己到底是怎麽暴露的,連城著實不甘心。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聚寶閣的修士一步步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