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是在盾牌剛剛出現的那一刻,一顆赤紅的火球,在上麵炸開,散成了無數火苗。
“你居然要殺我?一天就幾塊靈晶的東西,分我一筆,就值得殺人?”
躲在玄土盾後麵,藍廉麵色蒼白的說到。
臉上標誌性的奸笑,早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隻剩下濃濃的驚恐。
一直一來,他都是喜歡占小便宜的,而且從來都是捏準了把柄,做起來,也是屢屢得手。
不想,今天這心中估算著十拿九穩的事情,居然會成為一道催命符。
“幾塊靈晶的事情,當然不值得殺你,但是有些事情,就怕人猜啊!”
“一猜,還容易猜得準,沒辦法,隻好先把你殺了,免得引來什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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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白楚含糊的說出了原因。
任何秘密,隻有自己知道,才是最安全的,哪怕是能保管秘密的死人,能不知道,也最好不知道。
說得話,看似是廢話,完全沒什麽用。
但隻有白楚心中清楚的知道,和他廢話,究竟是為了什麽。
“道友,放我一馬,隻要能放我一條性命,我什麽都不知道,如何?”
從白楚的話語中,藍廉聽出了濃濃的殺意,雖然有些喜歡占小便宜,但他可不像是,趕忙開口求饒起來。
為得是活命,但藍廉也闡述了一個事實,他的確什麽也不知道。
不過,白楚照樣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現在不知道,不等於永遠不知道。
一旦去靈田那裏問上一番,藍廉馬上就可以否定自己曾經的猜想,明白白楚的一切,並不止聯合別人,在照聊靈田的時候,偷來的。
能肯定不是偷來的,再細細猜想一番,猜出不該猜出的東西,並不難。
這種事情,白楚絕對不容許它發生。
“安心去吧,要是我沒猜錯的話,維持這個術法,也是需要消耗靈力的吧!”
“一個術法動輒數百靈晶,又很難傳給外人。”
“要是沒有先祖遺澤,你多半也就會這一個術法了。”
“你會的話,應該已經反擊了,不會還苦苦維持著術法。”
四周無人,白楚也有足夠的耐心,等著給藍廉致命一擊。
“你要是猜錯了呢?”
生死關頭,緊張過後,藍廉也稍稍冷靜了下來,開始與白楚說起話來。
一邊說,一邊在心中思索起脫身之法。
“猜錯了,那就隻能說你心機不是一般的重,等著我懈怠的時候,反過來給我致命一擊。”
“可惜,我不是第一次殺人,這種事情不會出現的。”
“這裏挺不錯的,安心去死吧!你解脫,我也輕鬆。”
他心中打著什麽主意,白楚不知道,但白楚仍舊不緊不慢的和他說著話,甚至說得比他還多。
話說得這麽多,當然不是在做無用功,他想的就是讓時間緩緩過去。
甚至,他還巴不得藍廉能和他說話,能說得越多越好。
一路走來,這附近早就看過了,絕對不會有修士在附近出沒。
如果真的出現了,那隻能說藍廉運氣實在太好了,天都不收他。
那樣的話,白楚也隻有認命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藍廉也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然而,就如同白楚和他說得那樣,他確確實實隻會這麽一個術法,當時想著的是學了一個防禦的術法,可以保住小命。
誰曾想命是保住了,卻隻能保住極為短暫的時間。
心中也想了半天主意,可根本沒想出脫身之法,隻消一個火球,就可以取他性命,等靈力耗儘,根本就是跑都沒得跑。